白日里忙活了一整天,还被灌了不少酒,他回宫后就睡了,眼下还有些迷糊。 “阿哥爷…” 次间值夜的嬷嬷端了油灯进来:“阿哥爷怎么了?是饿了?可要填巴填巴…”后一句,却是压低了音量。 九阿哥迷迷瞪瞪的,没有什么胃口,可习惯使然还是点点头。 嬷嬷蹑手蹑脚的出去,随即冲了满满一盏面茶。 炒熟的糜子面,上面洒着果脯、芝麻、花生碎,香味扑鼻。 九阿哥吃了,漱了口,等嬷嬷出去,才揉了揉腿肚子。 董鄂氏还真是属耗子的,梦里都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