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宁修和织田惠子相向而坐,气氛十分压抑。
宁修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是如此抽象的展开。
丈母娘为了给女儿攒嫁妆,不惜去歌舞伎町工作?
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织田小姐,去歌舞伎町工作这件事,是否有些冲动了?”宁修觉得全是槽点,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宁君,这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可我现在收入还行,可以供养你们了呀,再说织田小姐不是每天都在织布吗?应该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宁修挠头。
“织布的收入根本不够我们母女俩生活,至于宁君,你已经老大不小,将来也是要成家的,你有自己的家庭需要供养,不应该把钱浪费在我这样的女人身上。”
织田惠子眼神黯淡。
她是地主家的千金,被迫流落至此,锦衣玉食的她尝尽世间冷暖,尤其在丈夫死后,更是饱尝生活的艰辛。
“我已经想好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铃子,若是你能和铃子结婚,我也能安心。歌舞伎町的薪资不菲,到时候我也能赚钱补贴家用,总好过现在这般行尸走肉,到时候宁君也不用经常下海……”
若是有的选,谁愿意去那种地方呢?
可生活,它苦涩如歌。
压得这位温柔道女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在得知宁修为了赚钱供养她们母女,冒着危险也要下海捕猎时,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发坚定。
她不想成为宁修的累赘,她也想要帮助宁修。
“哪家歌舞伎町?”宁修深吸一口气问道。
“藤川家……”织田惠子咬着嘴唇。
果然!
藤川流是小渔村里出了名的恶霸,自打大哥死后,他就对织田母女觊觎不已,宁修就撞见有好几次他骚扰织田惠子,虽然被宁修教训了几次,但依旧贼心不改!
织田惠子突然想要出去赚钱,其中肯定有藤川流的蛊惑!
织田惠子温柔善良,去了那里还能有好?
“我不准你去。”
“宁君,这是我的选择,请你尊重……”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宁修大吼道。
他哪能眼睁睁的看着织田惠子往火坑里跳呢?
织田惠子突然掩面大哭了起来。
她只是个女人,死了丈夫后孤苦无依,这年头像她这样的女人比比皆是,她能怎么办?
宁修肃然道,他将钱往桌子上一放。
“从今往后,我来养你们母女。”
“宁君,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织田惠子固执地摇头:“你已经为我们付出够多了,我们不值得你这样,你应该有更好的生活……”
“去歌舞伎町伺候那些王八蛋,还不如跟我睡!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
闻言,织田惠子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宁修,眼中冰冷带着愤怒。
“宁君,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
“惠子,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宁修一把将织田惠子揽入怀中,强硬地吻了上去。
朱唇皓齿,甘甜可口。
织田惠子娇躯一颤,艰难地推开这个霸道的男人,语气也变得慌乱。
“像我这个年纪的老女人,还有人会喜欢吗?宁君,你不必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惠子,我就喜欢开大车。”宁修将织田惠子按在桌子上,气喘如牛:“惠子,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美。”
织田惠子叮咛一声,娇软如泥。
三个小时后,织田惠子乖巧地缩在宁修的怀中,白皙透嫩的肌肤散发着红粉的光泽,一双美目饱含秋水,唇齿拉丝。
她已经二十八了,放在岛国,已经算是没人喜欢的妈妈桑了。
可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炽热爱意和如水温柔。
“以后不准再说那样的话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明白吗?”宁修霸气道。
织田惠子乖巧地点了点头,伸手将宁修搂的更紧了些。
她十分迷恋宁修身上的炽热,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她害怕这是一场梦。
“我们的事情不要让铃子知道。”
她伸出玉指堵住了宁修的嘴。
“我已经老了,配不上你,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应该娶铃子那样年轻的姑娘,而不是我这样妈妈桑。”
多好的女人啊。
不争不抢,温柔体贴,还时刻想着把女儿托付给自己。
宁修心中大为感动,翻身再度压了上去。
“宁君……别……饶了我吧……”
织田惠子大惊失色,这宁修是牲口吗?男人不应该只有三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