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打通了芳姨娘浑身的经脉一般，芳姨娘神游的思绪回身，脸色也终于好看了一些。

下人肯叫自己一声夫人，那就证明自己多年累积起来的威望仍在。可是令芳姨娘心塞的是，自己毕竟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夫人，那沈雪国自然也只能是庶出的姑娘。再得宠又有什么用？论出身不还是比沈雪城这个傻子差一截？不还是要被她压在下面？

只是，如果自己真成了沈修文的夫人？沈雪国她不就自然而然升级成嫡女了吗？想到这里，芳姨娘心砰砰跳了起来，一股渴望不可抑制地升起。

忐忑地走进书房，芳姨娘皱了皱眉，有些生气，因为空气里满溢的脂粉味儿告诉她老爷刚才肯定又在书房里和哪个小妖精厮混过了。不过这些现在都不重要，如何让老爷不再追究燕窝这件事才是最要紧的。

芳姨娘抬眼瞧见沈修文正黑着脸坐在主位，忙脸带讨好地唤道：“老爷。”

无视芳姨娘的讨好之意，沈修文放下手中的茶盏，质问道：“我问你，今天送去给雪城的燕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雪国会大呼小叫地跑过来说里面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