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证曹国舅的。谁都知道要是这个时候出来指证曹国舅的话，那么就等于把皇后给得罪了。把皇后得罪了，这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虽然说皇后现在有失势的倾向，可是就算是再失势，那也始终是一国之后啊。

还有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以前的时候也跟着曹国舅做了很多贪赃枉法的事情，这些贪赃枉法的事情每一件事情数出来都是一条大罪，差不多都能让他死好几次了。他要是把曹国舅指证出来，那不就等于把他自己也给出卖了么？他再傻，也不可能这么做。

他听人说过林宝淑是个很厉害的女人，但是竟然来让他做这种事情，也让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得多傻呀，才会让自己去指证曹国舅，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因此他就端起了杯子，准备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