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异洲脸色一变,捂着她可怜自己的眼神,“睡觉!”

果然很伤心,这么易怒,夏林讪讪地闭了嘴,本来就有睡意,拉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很快便睡着了。

凌异洲直到听到她均匀的呼吸才敢把她拉过来搂进怀里,鼻子放在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夏林虽然好说话,但同时性子也刚烈,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脾气和底线。

对凌异洲来说,夏林就是一个许愿瓶,充满希望,但是一旦不小心打碎了,希望跟着玻璃瓶一起,都会消失。

后半夜,夏林果然把凌异洲当成枕头了,不等他抱她,自己抱着他紧紧的,脸擦过他的唇角,凌异洲好几次都有要把她压下的冲动。

又是一个晚上没怎么睡好,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压抑对身体不好了,因为压抑之后睡不着,睡不着对身体肯定不好。

临快天亮了凌异洲才靠着她的脑袋沉沉睡去,然而完全没睡几个小时,便被她的一声尖叫给惊醒。

夏林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凌异洲长长的睫毛,跟她一点距离都没有,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