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三个月的功夫,从侯府到伯府再到绝种!”
绝种一词用的有些过,但也差不多。
镇宁伯夫人死了,陈珩死了,镇宁伯昏迷不醒,至于一家子庶子庶女算个屁。
和绝种无异。
“现在顾瑶怀孕,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镇宁伯府名正言顺的主子,那些庶子庶女想要抢家产都没有资本,我们想要蚕食都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你想要对抗箫誉这次降低赋税,只能从顾瑶下手。”
徐国公听了半天,总算是纳过闷来了。
“老东西,我说呢,你怎么这么气定神闲能稳得住,合着这是早就算好了我要上门,专门等着我呢?这是想让我去当那个出头鸟,替你们争取利益,等我除掉顾瑶,你们再跟着一起瓜分好处?”
成国公顿时笑起来。
“你要这么理解,也行,那谁让现在箫誉就是拿酒水开刀,而你家主要营业酒水呢?但凡他从医药开刀,你也不是孤军奋战。”
七大世家,现在除了徐国公急的满嘴长泡,余下六家都在观望。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徐国公家的酒水占得比例最高,所谓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这一块,徐国公就是那个高个子。
“我对付顾瑶没问题,可箫誉既然要用顾瑶,必定是派人保护,眼下,除了在宫里,怕是其他地方都不方便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