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猴这才打量起九疑鼎,片刻后才惊疑不定道,“果真是九疑鼎,仙长是野狐院的狐仙?”
胡抱璞眉头一挑,“你居然还认识我?”
猿猴连连点头,“小猿添为狐庭客卿,名唤袁朗,自然识得狐仙。
只是仙长二十年未露面,都说仙长已经遭遇不测,不想竟在此处得见。”
“我不管你是什么狐庭客卿,既然那些女子安然无恙,那你年年娶妻又是意欲何为?”
说到这里,袁朗面露一抹尴尬之色。
“不敢欺瞒大人,我因身怀旧伤迟迟不愈,手头有一件疗伤法宝,非得女子阴体才可催动,年年娶妻便是为了治愈伤势。”
袁朗说着张开手臂,只见肋下果然有一处伤痕,不仔细看便会隐没在墨蓝毛发中。
胡抱璞看着伤痕,眉头又是一皱,“这是被日月晨星剑阵所伤,狐庭这是趁我不在攻打广安城?!”
这一刻胡抱璞阳神气机勃发,压的袁朗脸都皱成一团,可谓有苦说不出。
“仙长饶命,饶命。
也不是狐庭出动,只是三公主鼓动了大太子一起前来,我逃走时他们好像也没落着好。
毕竟广安城还有三位阴神境界的人道神祇坐镇呢。”
胡抱璞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沉岱三人。
沉岱自不必说,继承了桃神君的元胎,自有造化。
而青黎、采音二人随着广安城越来越兴旺,香火之力充足,再进一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为何逃走?”
胡抱璞思忖着,又开口问道。
一说起这个,袁朗便颇为愤慨。
“虽说我投靠狐庭也是有小心思的,但是我办事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
那日我被剑阵若伤,便拿出这纳虚蚌,想要进去汲取水灵精气养伤。
偏那三公主看上我这纳虚蚌,便想要强要去。
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前古遗宝我岂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