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犯都忘掉了。”
“正常,”常筱笑道,“这是因为师妹最近专注修行,两耳不闻窗外事。上周我练剑的时候,连自己有没有吃过饭都记不得了呢!”
随着关于“李霸天”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时小寒也跟着笑了笑。
然而冥冥之中,她总觉得昨天通缉令上画的人,好像并不是李霸天,而是一个比李霸天年轻得多、也英俊得多的人。
只是当她向常筱表达心头困惑的时候,常筱却异常坚定地说:“通缉令上一直都是李霸天,从来都没有变更过。毕竟在整个大齐疆土内,除了李霸天,谁还可能有这么高的悬赏金?”
时小寒“嗯”了一声,心情却愈发烦躁。
此时常筱忽然又说:“时师妹现在还没有婚配吧?”
“还没呢。”
“也没订过亲?”
时小寒皱了皱眉,沉吟了几秒,点了点头。
“十八岁还没定下终身大事,那可有些晚了,”常筱轻笑一声道,“几天前,荆州来的魏师弟见识了师妹的刀法后,对师妹的风采心怀仰慕,特意请我来打听一下时师妹的情况。
“那魏师弟长得不赖,说起话来彬彬有礼,剑道上很有天赋,还被邱长老收为亲传弟子,可谓前途无量。
“时师妹若有兴趣,不妨空闲时找他聊聊,说不定能成一段佳话——”
“——抱歉,师姐,”时小寒打断了她的话,不假思索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只想专心练习刀法,不想考虑儿女情长之事。”
时小寒也不知自己为何拒绝得如此干脆,如此坚决。
她明明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却觉得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触动她的心弦。
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无情无欲、一心练刀的苦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