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体中径直穿过去,完全无法与他们相接触。
“这陆家大宅里的女人,跟外边窑子里那些残花败柳感觉就是不一样啊!”一个士兵嘿嘿笑着,目光在丫鬟书砚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现在要把她处死,俺还感觉怪可惜的。”
“一个丫鬟而已,爽都爽过了,没什么可惜的,”他的同伴一遍说着,一边缓缓抽出腰上的佩刀,“等待会儿进了里面的屋子,见了那些尊贵的夫人小姐们,那才叫带劲儿!”
“你们今天对我的羞辱,我都会记在心里,”这时候,书砚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开口道,“就算我死了,变成恶鬼,我也不会忘记。”
“犯官家的奴婢,都敢来威胁我们?”那士兵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以你主子犯下的叛国罪,就算把你羞辱一万次,也不值得怜悯。”
“陆大人不可能叛国,”书砚淡漠地说道,“他是被冤枉的。”
“冤枉?陆家犯下的叛国罪可是铁证如山,皇帝陛下亲自裁决,你还敢说是冤枉?”
“陆大人是清白的。”书砚又把话重复了一遍,目光中没有任何神采。
“难道是你们几个刚才动作太粗暴,把这妞给弄傻了?”士兵看着同伴,呵呵笑着调侃道。
书砚没有理会他们,仍然继续道: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稍后我人头落处,一腔热血休半点儿沾地上,都将飞那白绫上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今后六月三伏天,都将天降三尺瑞雪
“倘若陆家属实冤枉,自今以后,这青州将大旱三年。”
那士兵没有理会她。
他“嚯”地拔出佩刀,一边继续开着粗俗的玩笑,一边挥刀向书砚的脖颈处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