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徐理现在也没有办法叫我们来找你。”
“这是什么意思?”冯画有些疑惑。
“徐理遇到了袭击,伤得很重,险险捡回一条命,到现在人还没有度过危险期。”
冯画愣住了,一脸惊讶,赶忙问:“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早上。”霍岩回答了她的问题。
冯画一听到这个答案,下意识扭头看向霍岩,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好像一下子忘记了男朋友背地里的耳提面命,同时又有一种难以置信。
她的脸上慢慢褪去了血色,眼神中增加了几分慌乱。
很快,她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正盯着霍岩,连忙垂下眼皮,好像一下子对自己裤子的纺织纹路感兴趣起来。
“徐老师……徐老师是怎么伤那么重的……?”过了一会儿,冯画终于又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就连身子也在瑟瑟发抖,就好像衣着单薄地置身于乍暖还寒的初春一样。
“被一把很窄但是很长的刀刺穿了腹部。”宁书艺一边说,一边大概比划了一下凶器的宽度和长度。
冯画的脸色更白了,抖得也愈发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