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巨大声浪。
“薛延陀撤兵了?!”
“房二郎的计策奏效了
!”
“太好了!我大唐有了喘息之机!”
“没错!待我等从瘟疫的病痛中缓过来,一定要把夷男剁了喂狗!”
……
众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文臣之中,有附近的大臣,纷纷对房玄龄抱拳道喜。
“房相,恭喜啊!”
“令公子足智多谋,堪称年轻一代楷模。”
“这次房二郎功劳甚大啊!”
“生子当如房遗爱!”
……
房玄龄再也无法保持淡定,露出老父亲般的开怀,微笑的拱手道:
“哪里哪里,犬子也是运气,一切都是陛下运筹帷幄。”
隔着几步远。
长孙无忌脸色阴翳。
房家虽然人丁稀薄,可这近一年来,房俊却如彗星般崛起,俨然成了长安风头最盛的二代。
再反观自家子弟。
被给予厚望的长孙冲,竟与房俊越拉越远,压根就上不了台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不仅是长孙无忌。
太子党们也傻眼了。
刚才他们还在攻讦房俊,说“推恩令”不管用,马上就被打脸了。
这转折猝不及防。
相比之下,他们就像是一群跳梁小丑。
“该死的房遗爱!坏我好事!”
侯君集紧握着拳头,都快被气炸了。
在他看来,大唐兵甲天下无双,只要对上薛延陀,就只有赢得份。
然而。
戳手可得的军功,却再一次从手心里溜走
了……
这让侯君集气的肝疼,恨不得把房俊碎尸八块,扔进河里喂王八。
……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
感觉一下子上下通透,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
“恭喜圣人。”
大太监张阿难,笑眯眯的道:“房俊这小子争气,用不着陛下为他撑伞了。”
“呵呵,你这老货。”
李世民面带微笑着说:“推恩令是阳谋,但也是最管用的阳谋,算的人心,但凡夷男父子团结一点,这计策就无法生效。”
“可惜,人都是自私的。”张阿难感叹道:“尤其是面对汗位,这种诱惑,夷男父子必然内乱。”
闻言。
李世民缓缓收敛笑容,声音变冷:“太子,不也是这样?朕还没老呢,他就惦记上这张椅子了。”
大太监目露担忧:“陛下,气大伤身,莫要气坏了身子。”
李世民缓缓吐出一口气:“还好,还有俊儿,为朕分忧,若太子如他一般,朕又何必如此劳累。”
说着,他眼中露出坚定之色。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朕要好好奖赏他,谁都别想拦着朕!”
……
大殿内噪声渐歇。
张阿难从骑士手中接过文书,恭敬的呈给李世民。
李二陛下翻开,确认过后,然后将目光望向了侯君集,淡淡的说道:
“君集,驸马的计策生效了,看来不用你挂帅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