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路上,各色的行人和车辆在此不断穿行着,不过,好像又有些不一样,有序行人到无序的混乱,也是一瞬之间。
人群议论着站在候车牌旁边的人,一个穿着小白龙精神病院编号病号服的人。旁人议论着:“这是哪里来的精神病……要不要打电话叫精神病院来拉人……”有一部分人已经拿起了手机,准备拨号。而他好像并没有听到旁人言语,车辆驶过,留下的尾风吹拂着此人的脸庞,被掀起的头发下是一张苍白的脸。无神的瞳孔,干裂的嘴唇,不算太帅而又无垢的面颊。像个行尸走肉般向着对面空荡的道路走着,些许旁人反应过来,提醒他“还没绿灯啊,小伙。”但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去拉住他。
他像被世界抛弃一样,周围的世界远离他,嫌弃他。如果不是他还在这颗蔚蓝色星球上,好像连星球都会抛弃他。他是一个人,一个怎样的人,他没有想过,世界就已经替他想好了,后面还有人朝他喊着“等等,你……你是那个精神病院的?”
他不去想,只向前走,仿佛前面就是他避开世界的方式吧。
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一个正在回家的大叔接到了电话“喂,哪位……嗯,好的,我知道了。”他快速的跑回家去,关上门,朝那个正在做饭的女人说“苏殷,快来,出事了。”那女人急急忙忙的赶来“咋了,出啥事了。”只见那男人严肃的说“那孩子跑出来了,院部来电话了”女人漏出些许震惊“他不是被我们送去治……疗了吗?”是啊,他的危险,国家都知道……“百年前,在世界被一道遮天蔽日的光芒掩盖后,人间就不断出现幻想小说中的超能力者,上天入地,吞云吐雾,魔鬼筋肉怪力者……这些或许算是最普通的,且世界被一些本不存在的物种入侵,各国就集合这些人,以对抗那些生物……而,我们的儿子,出生时与其他孩子一样,该哭哭,该笑笑,可可爱爱,没心没肺的,直到……”
苏接着说道“直到小学老师带孩子们去参观世界历史博物馆,谢娃他……”此时电视上的历史频道播放着那起事件,此事直到现在依然被国家掩盖着,没人会知道世界历史博物馆以及方圆五公里的房屋,人们是怎样被烧成灰烬的。
苏说“那孩子,我们咋办。”女人期待着男人的回答,“要不,我们把谢娃接回来?”男人思考一番说“不行,他或许已经不认得我们了,那次被带回来,他就不认得我们了,被强制移交国家后,禁止我们来往……是啊,禁止我么来往,连院部的电话中也让我们不要牵扯,自己的娃,还不能看一看了”突然的愤怒让女人吓了一下,“那,我们……”“开车……接娃。”女人笑笑,不在言语。
此时,他已经走过了马路,没有车辆冲上来,看着眼前的人,他们不想惹麻烦。他没回头看去,也没发现后面的车辆,人群,都已经消失不见,空气中变得雾蒙蒙的。
刚才的候车牌处,一群穿着制服的人,一部分遣散群众,一部分疏散车辆。一个满脸好像写着:我就是队长的人向电话另一边的人汇报着信息“分部长,我们已经张开雾镜,他进去了,现在需要我们带着能力限制器去把他抓回去吗?”那边传来声音“再等等,看看那群人会不会来,在原地待命。”“是。”雾外的人没有看见这半球的灰色罩子,哪位队长把电话放回口袋,顺手烟带了出来。突兀的他听到“真的要抓回去吗?他还没有表现出危险性,没有伤人,没有愤怒,他的样子,为什么……明明那么小,他凭什么经理那些?”“你##的懂什么,这种怪物……这种怪物,你凭什么为他袒护,难道你忘了,我的的家人也是被他烧死的,我在看见那些被烧成飞灰的人们时……的绝望,你懂吗,你凭什么为夏国做决定?”他会想着,当时的伤亡已经超过历史上的某场大地震了,当时全市的孩子,老师,父母几乎都在那座博物馆,到场后,那冲天的暗绿色的火焰依然在燃烧,无数的水,无法浇灭,没有能力,能够扑灭火焰,那火烧了一周才熄灭,房屋被烧的不成样子,只有黑色大地上漏出一点的碳色地基和一点墙壁,他们甚至会认为这里或许就是片黑色土地,人,看不到,或许空气中掺杂的灰会告诉他们是谁吧。
那人铮铮的站住,心里想着什么,队长看看他又说到:“别担心,现在没事了,在总部对他的研究,造出了雾镜,能够阻挡他的怒火。而等,是为了同样危险的跨境恐怖组织(尼德霍格),我们早部下了天罗地网,夏国最强的小队在这里潜伏着,应该……没问题。”
这时一辆车从远处开来,队伍的人都注意到了,明明已经被封锁,院部副部长也在那,这车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那辆车已经在远处停下,里面下来的两个说这什么“老头子,那人跟你很熟吗,他怎么就放我们进来了,你说话前那个小年轻还提醒前面有危险,请绕路吗?”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远处跟他年龄差不多的男人,正朝着这边笑着。
突然,天空出现了异象,蓝白的天空犹如被撕裂,周围的空间也开始震荡。一座远处楼房上的一队人说着“喂喂,你跟我们闹着玩呢……从未见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