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哎,说起来,也许正是为了争这口气,淮阴侯才从一个日日到人家亭长家里混饭,还遭遇白眼的小人物,变成了如今的大汉勋臣,陈平啊,你知道朕为何对韩信一再宽容吗?”
陈平不敢胡乱猜测,便摇了摇头。
刘邦说:“朕爱才惜才,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朕常常觉得淮阴侯好像是朕的影子一样,让朕看到了人生的另外一种可能。”
“陛下这是何意?”陈平眼珠动了动,忍不住问。
“没什么,这封密信朕就不看了,你让人将信和这把残剑一同送回长安吧,交到皇后手中,她知道该怎么办。”
刘邦的视线从高处落了下来,拿起韩信视若珍宝的残剑,轻轻地在剑身上,抚摸了片刻,放回了长案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轻抚残剑时,刘邦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久久难以释怀……
赵国境内,审食其的輂(jú)车刚刚停下,四周忽然扬起了烟尘,眨眼间,便有两匹快马,一南一北狂奔而来。“来人身份不明,小心警戒!”秦礼立刻跳下马车,拔出腰间佩剑,小心警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