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交出凶手,否则便让你们杨府喜事变成丧事!”
平江伯府家丁大喝。
花厅内外,那些侍女仆从不知所措。
而来参加寿宴的大臣面面相觑,此时,西厢那边还在喊着抓刺客........
郑之越急忙起身,平江伯府家丁倒是没有拦住他。
郑之越看着刚才还活蹦乱跳,与陆延争风吃醋的陈治安,此时已经蜷缩成虾米,脸色发紫,嘴唇苍白,不时身体还抽搐一下,顿时大惊失色。
“这这这.......这平江伯怎么中毒了!”
其他人大惊,纷纷下来查看。
“这,这真是中毒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会是菜中有毒啊!”
一些人颤抖起来,甚至感觉自己也有中毒的症状!
便在人心惶惶之时,杨国栋之子杨捷站了出来。
“诸位勿要担心,今日的菜肴供应都是我亲自盯着的,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平江伯情况危急,还是应该快点找大夫看看才是!”
“对对对!”郑之越连声附和。
陈治安的书童陈振道:“免了,我们已经通知了城中最好的李大夫!”
杨捷安抚了诸多宾客一番,连忙往后院赶
去,准备去寻杨国栋。
但跑到一半,便听到西厢房那边一片叫喊声,他连忙拉住一个下人。
“那边究竟怎么回事?”
“公子,不好了,陆大人遇刺了!”
“什么!”杨捷大吃一惊,连忙赶了过去。
幸好,西厢那边陆延好端端站在,浑身上下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早赶来的郑芝虎却是一把抓住杨捷,“你杨家到底怎么回事,竟然安插了刺客,若是不是抚台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怕是已经遇害了!”
“什么,这这,我杨家是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杨捷连忙摆手!
“你敢说那戏班子不是你们请的,那花旦就是那戏班子的人!”郑芝虎怒目圆瞪。
“这,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杨捷大惊,“此事杨家定然会给抚台一个交待!”
“我立即派人去抓那些戏子!”
“不必了,那些人早已经逃了,又岂会在那里乖乖束手就擒。”陆延把玩着那把匕首淡淡说道。
那把匕首末端,有着清晰的莲花图案,“这或许是白莲教妖人所为,那妖女已经被我击伤,或许跑不远!”
杨捷连忙道:“陆大人,我父亲曾经剿灭河北闻香教叛乱
,或许这些贼子是前来报复!”
“不论如何,我们定要会抓住贼人,给抚台一个交待。”
陆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有些乏了,休息一下。”
杨捷道:“抚台请便。”
陆延把玩着那匕首,内心则是思绪万千。
按理来说,这戏班子是杨家请来的,杨国栋的嫌疑最大。
但陆延与其并没有什么恩怨,反而是平江伯陈治安与自己有利益冲突,才是最想弄死自己的人。
但当时,他已经在酒中下毒了,还会再安插一个刺客吗?
不过,也不排除陈治安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下了双保险。
但这又有些说不通,陈治安当场给自己下毒,那自己遇害,他能逃得了干系么!
陆延正思索之间,听到前面花厅一片吵嚷。
又走了出去。
“继之,可是要喝些水?”郑芝虎如同门神一般守在他门前。
陆延摇摇头:“前面发生了什么?”
郑芝虎道:“我也不知道,我找个人问问。”
郑芝虎很快回来,冷笑道:“那边厢,陈治安那货中毒了,陈家人正在那边闹呢!”
“什么?陈治安中毒了!”
陆延脑中似乎有灵光闪过,“陈治安中毒.
......花旦........对了!”
“陈治安喝得那杯酒,就是那花旦倒的!她是毒杀不成,便直接动手!”
“那杨国栋在哪?”陆延突然想到,当时自己直接把陈治安倒得酒交给了杨国栋。
那边,杨捷总算从下人那里得知父亲跑到后院。
他火烧眉毛般跑到后院,离着老远便听到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老爷,请点儿,妾身,妾身受不了了!”
杨捷涨红了脸,他也已经是成了婚的人,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暗骂,老爹真是老不修!这什么时候了,还做这种事情!
但此事情况紧急,先不说陆延那边遇刺,那陈治安还在前院呢!
这两个大包袱,他可没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