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骑兵,还都派出去劫掠去了。
不等陆延兵临城下,王姚赶紧便将城门打开,又带人亲自出迎,卑躬屈膝,极尽谄媚。
“不知大人名讳!”
“在下王姚,本是耀州百户!世代忠良!当初本欲报国,但父母要我留此有用之身,以报社稷!”
“在下隐忍多年,不惜认贼做父,终于等到了大明天兵到来!”
“海州百姓这些日子日盼夜盼,就是盼着大人来扶危拯溺呐!”
陆延也懒得揭穿他,若是真有心,刚才就该反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陆延问道:“城中可还有建奴守军?”
“只有这几人了。”王姚大手一挥,三个建奴士兵被押了上来。
“还愣着做什么,杀鞑子啊!”陆延道。
王姚知道,自己只要动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不,从他关上城门那时候起,就已
经无法回头了。
王姚咬牙拔出腰刀,冲上去挥刀就砍!
“狗建奴,老子与你们不共戴天!”
那些汉人士兵争相表现,一个个真好似与建奴有血海深仇一般!
不过数息,那三个建奴身上已经挨了上百刀,死的不能再死。
很快,城中的建奴官吏也被拖出来,王姚干脆一不做不休,全部都杀了!
陆延很满意:“听闻海州乃是建奴军械局所在,你带我去看看!”
军械所在城北,靠近来远门,占地面积颇大。
负责监管这些匠人的建奴官吏已经被杀了,当这些工匠被带出来之时,颇有些忐忑。
陆延道:“你们这里谁是主事的?”
一个中年人道:“回大人,小的叫做王天相,原是铁岭的火器匠户。”
“自从被建奴抓了来,就被迫给他们造火器。”
“造的如何了?带我去看看。”陆延道。
王天相内心惴惴:“大人,我们原本是不想给建奴卖命的,但小的家人都在他们手中,不给他们造火器,他们就要杀人。”
“这些工匠都是如此,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
陆延道:“放心,此事我不追究,但你们若是有加害汉人之举,那我定不轻饶。”
王天相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们可不敢做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