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俩,刘元旭心里就来气。
前几天他和太常寺卿家儿子被人套头一顿毒打,刘元旭就怀疑是凌风和张哲二人所为。
奈何没有证据,在那之前,刘元旭还和张哲打过一架,故而两人的梁子结得很深。
“刘公子,久仰久仰,几天不见,这么逊色了?连我大哥不要的女人,你都能看上,还当众带她出来私会。”
张哲直接抨击刘元旭和黄夭夭,黄夭夭脸色难看,却不敢反驳张哲。
毕竟他再纨绔,家里也有个当帝师的爷爷。
可不是她爹黄丰凯一个侍郎能得罪的。
刘元旭盯着张哲,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黄夭夭确实是被凌风休弃的,他后又被长公主看中。
对了!长公主!
“比不得小相爷会攀高枝啊。”
刘元旭阴阳怪气,引得一边围观的人对着他们四个指指点点。
当然他们更多的是在议论黄夭夭和刘元旭,早在科考放榜那日,黄夭夭便承认自己和其他男子勾结。
是她不忠在先。
“得了吧,若论攀高枝,自比不得你身边这位,我大哥不会是暂时落魄,她竟如此迫不及待地转投别人怀抱。”
“前些日子我还
不知道她口中那位奸夫是谁,原来奸夫是你啊,你是真不嫌寒碜。”
“但是要我看,刘公子你对这黄小姐也一般嘛,给她拍卖的东西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张哲盯着黄夭夭手上的镯子以及扇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有好事之人,忍不住追问张哲。
“张公子此言何意啊?这镯子与扇子,如何上不得台面?”
“难道你们不知,这带血丝的玉器,多为陪葬品吗?正是因为在死人身边放着,这玉中才多了一缕红血丝啊!”
“刘公子,枉费你苦读圣贤书,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或许你是心里清楚,但不屑对黄小姐那么好?”
张哲咧嘴笑着,对黄夭夭一阵挑拨。
听说这玉镯,乃为死人的陪葬品,黄夭夭顿时恶心畏惧起来。
但她还是强撑镇定。
“你少胡说八道,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所言根本不可信。”
“你爱信不信,就连你手上那把贝壳所制的扇子都是假造的,是用骨片所制!”
张哲现学现卖,将凌风与他所言,尽数拿来嘲讽刘元旭和黄夭夭不识货。
甚至他夸张地捧腹大笑。
“一些骨片,居然被你以四百多
两银子拍下,真是可笑。”
刘元旭不信张哲的话,当即在拍卖行里叫嚷起来。
“雪青姑娘何在?这张哲说你们拍卖行拍卖假货,有没有做主了?”
眼见刘元旭叫拍卖行的人来给自己做主,旁边的轩辕怀玉走过来看热闹。
“这下你们可完蛋了,天泽拍卖行从不拍卖假货,收宝贝,鉴定真假的也都是多年老师傅。”
“千不该,万不该,你们不该说天泽拍卖行卖假货啊。”
凌风淡然一笑,他说这东西是假的,就是假的,又有何不敢说的。
就算是老师傅,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何况假造贝壳扇子的人,技艺又高超。
很快雪青被人叫了出来,看向凌风和张哲的脸色不太好看。
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闹事。
“雪青姑娘,这两个家伙,说是我拍卖的扇子为假货,是用骨片所伪造,压根不值四百两银子,你给我评评理!”
雪青从气愤的刘元旭手中接过贝壳扇子,她细细看了两眼,随后看向凌风和张哲。
“二位公子是如何认定这扇子为假物的?”
凌风不以为意。
“假的就是假的,不信你用皂荚搓洗,真正的贝壳,就算是
用皂荚清洗也不会掉色,假的会掉色。”
“尤其是这上面的磷光粉,会彻底被洗掉,然后黯然失色,雪青姑娘可拿真正的贝壳制品做对比。”
“另外,姑娘不要以为,拍卖行有老师傅坐镇就万无一失,老师傅也好,小师傅也罢,总有走眼的时候。”
凌风从容不迫,恰巧,轩辕怀玉的耳环,就是贝壳制品。
“用本宫这个和这把扇子做对比吧,本宫这副耳环,可是货真价实的贝壳磨制。”
轩辕怀玉说着,摘下自己的一只耳环,径直扔给雪青。
雪青接下,又叫人取来皂荚和清水。
刘元旭不信凌风还懂鉴定古物,当即对他刁难起来。
“若是这贝壳扇子是真品,你二人该当如何?”
张哲看向凌风,明显是等他做决定。
凌风则是直言,“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