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凌风提纯过的火药了，就是寻常的鞭炮，在人的面前爆炸，都会耳鸣，甚至崩伤眼睛吧？

“那你要多久才能让这个弓箭进步呢？”

轩辕灵说这话时，有几分好笑，谁能想到，有一天弓箭也能进步呢！

每天听凌风说话，可真是有意思。

“回去后我就提炼硝和磷。”

硝和磷需要的材料非常常见，甚至意想不到，在这京城，想提炼硝和磷，比寻找沙子都轻松。

只是想到提炼硝的材料，凌风莫名其妙补了句话。

“只要殿下届时不嫌弃我就好。”

“放心，不就是提炼那个硝和磷嘛，我肯定不会嫌弃你啊。”

“那殿下，咱们拉个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猪！”

“呸，本宫才不是猪。”

轩辕灵朝凌风叉小蛮腰，俏生生的样子，比她端着公主架子时好多了。

又与轩辕灵说了几句闲话，凌风便回府了。

回去后，他立刻向自己身边的所有人提了个十分古怪的要求。

凌风需要这些人收集自己的……尿！

尿中能提取硝物质，只需要把那玩意和其他一些东西放在一起煮，尿里面的水分蒸发之后，留下的就是硝石。

但是这

么提炼出来的硝还不够纯粹，仍旧需要第二步的提纯。

凌风这个让人收集尿的要求，可真是难为坏了他那二百多近卫。

明月，画屏等人也听见了凌风的话，叫她们这些女子羞得脸都要埋在胸口里。

“没办法，我要这东西自有妙用，你们尽可能留一下就是了。”

凌风的手握成拳头，挡在嘴唇前咳嗽掩饰尴尬。

主子都吩咐了，这二百多人自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按照凌风的吩咐办事！

提取硝物质，需要大量的尿液，尿液中物质较杂，能提取到的硝其实不多。

这二百人的尿液都未必能用！

为了实现火药自由，凌风只好派出两个人，出去给低价的钱，买别人的尿液。

然而半天时间过去，派出去的人都灰溜溜回来。

“公子，不是我们不中用，而是这事儿太奇怪了，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傻子，耍他们玩呢！”

凌风点点头，并没有要怪罪近卫的意思。

“意料之中，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实现火药自由的第一步，凌风开始遇到困难了。

既然尿液搞不到，凌风只能从茅厕里想办法。

有时候，茅厕墙边的砖块，或石头上，通常有一些白色，如霜一

样的物质。

这白色的物质里，也含有纯度不高的硝。

只要从砖墙上刮下来，加水再加热，冷却后得到的白色晶体就是硝石。

但是不是每个厕所都有这样的白霜，其次就算有，一个厕所里的白霜，也不多。

这意味着凌风可能要跑遍整个京城的茅厕，才能够提取出一点硝石的。

想起这一点，凌风将开始心疼起自己用完的硝石。

为什么不省着点用啊！

频繁造访京城的茅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凌风等到天色擦黑，外面人少的时候，立刻发动自己的二百近卫分头行动。

采集各个茅厕的白霜！

连凌风都心虚愧疚，这二百近卫，跟着自己可真是委屈他们了。

所以近卫们自觉蒙上脸，凌风也没说什么，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包括凌风自己都稍微易容了一下，脸上蒙着黑布，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粗布的。

肩膀上挑着个担子，看起来……也就像是帮人挑大粪的吧！

对于自己这个装扮凌风很满意，随便挑了个野茅厕，钻进去看了一眼，没有，下一个！

如此造访三四个茅厕后，凌风终于碰到个有白霜的了。

他从肩上担子挑着的木桶里取出来一个陶

罐，一个木刷子，立刻开始干活。

取好后，刚要去下一个，没想到迎面碰到个熟人。

张哲捂着肚子急匆匆走过来，看起来是腹泻，着急上厕所。

凌风本不打算理会他，奈何张哲只看他一眼，便目露震惊之色。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你这身行头！”

凌风脸一黑，心想自己这样他都能认得出来？

“走开走开，谁是你大哥，别瞎认亲戚！”

凌风没好气，语气听起来十分不耐烦。

然而张哲这个缺心眼的，竟然直接拉住了他肩膀。

“大哥你小看我是不是？你可是我亲大哥，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哎大哥，你挑着个木桶，还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