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尘凑上去,深深吻了一口,才满足放开,抚着柔嫩有肉的脸颊笑道:
“再皱眉,皱纹可就要长出来了。”
说着顺势将长公主拉到自己怀中坐下,双手不老实的探入衣服,开始摸索起来。
“陛下,要是不杀英国公,那陛下的威严,祖宗的威仪……”
长公主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被许尘摸的。
既然说到正事了,许尘也就不胡闹了。
不过手感是真的不错,许尘当然不舍得拿出来。
问题就是这个!
边郡、边军,都等于是英国公家族私有,已经在当地耕耘百年了!
边军又时常和塞外鞑子战斗,百年下来,有国朝这个稳定的大后方输血,人口居然也没实现增长,可见增长出来的,全都死伤在了战场。
这些人,是在真正的保家卫国,用无数性命和鲜血保家卫国。
而且在连续百年的刀兵磨砺之下,个个都是凶厉的血性汉子。
现在,英国公因为先皇驾崩前来奔丧,结果却被新皇杀了!
而且,还因为没做过的事情杀了!
换许尘是边军,他也无法接受!
至于走私,只要不是盐铁这种战略资源,甚至,只要不是给鞑子卖武器。
英国公这等重臣走私了,也就走私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明朝那么严格的禁海走私,实际上,籍贯江南的朝堂高管,哪个没在走私?
或者说,正因为只有他们走私,所以才要坚决禁海。
因为一旦放开,谁都能做海洋贸易的生意了,他们还怎么垄断?
走私这种经济罪,对朝堂重臣真没啥杀伤力,真的杀了,百官没一个服气的。
何况,还是英国公这样与国同休的重臣?
真杀了,恐怕真的会如同曹介说的,边军南下。
然后,裹挟上晋州、汾州等地无法立足,这会儿不知道饿死了多少的灾民,是真正能让国朝陷入混乱的!
而且许尘还不能调动威武军,那么,就只能调动京营前去作战。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祭祀当然很简单,许尘糊弄就行。
但戎,许尘一丁点不懂啊!
何况他还没掌握基本盘,是万万不能开战的。
但不杀……
许尘自身的威严掉一些也就掉一些。
反正有太庙七祖的天威加持,短时间没人敢换他,没人敢让他写罪己诏,倒是无碍。
只是,这不仅仅牵扯到了卖国,还牵扯到了山陵崩。
不杀,如何向先皇交
代?
或者,向朝堂百官,京城百姓交代?
要知道,因为山陵崩的事情,京城的灰道转化成了黑道,可是让不少百姓破家灭门了的。
那些罪魁祸首,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联合府尹,如今正在大肆缉拿治罪。
但被卖了的就是卖了,被杀了的就是杀了。
百姓的怨气短时间根本不会消解。
百姓认定的罪魁祸首,就是张睢!
许尘牵着长公主站起。
“陛下要去哪儿?”
长公主连忙问道。
“去见张睢。”
许尘道:
“既然是他给咱们出了这个难题,就问问他怎么解决。”
长公主有些目瞪口呆,不过还是乖巧跟上。
张睢看到许尘和长公主一道进来,脸上也出现惊讶神色。
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也没起身行礼,只是坐在石凳上,就那样平静地看着两人。
跟进来的邹航立马就要呵斥张睢,许尘随意一挥手,邹航带着兵员立马退开,站在院门紧紧盯着张睢。
许尘先扶着长公主坐下,拎起茶杯,亲自给长公主,给张睢和自己倒了茶水,坐下后一饮而尽,杯子稍微有点重的放到桌上,盯着张睢道:
“张公这是给朕出了个难题啊。”
直到这会儿,张睢本人还是比较懵逼的。
这样不走寻常路的帝王,他是真的没见识过。
不过,毕竟是百战老将,张睢很快便整理好了心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
“陛下都能让太庙七祖降下天命,这等小事,又算什么难题呢?”
虽然看起来啥都没说,但对七祖天命这事,显然是不相信,语气也带着嘲讽。
“所以。”
许尘笑着给张睢续上茶水:
“张公是真的想要造反?”
张睢这次却没有端起茶杯,而是看着许尘,目光十分坚定道:
“老臣自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