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走的路时,迷了路,没有好好的走完。等到明白道理了,必须走的路已经走不了了,而想走的路更加走不成。
林雨突然站起来。
严乐雪不知道林雨要干嘛,是被自己气走了吗?要离开咖啡厅?
正在心里窃喜的严乐雪看到林雨走到前台似乎是跟前台服务员说了什么,然后又走向了大厅中央的钢琴。
他要弹钢琴?
严乐雪怔了一下,然后鄙夷的撇撇嘴。
她从小听钢琴曲长大,虽然后来根本不怎么练琴,但是耳朵非常灵敏,好曲子听的太多了,一般人弹的根本入不了她的耳。
严乐雪已经想好了,一会爷爷找的新老师走回来时,她要用什么话来讥讽对方了。
等一会爷爷来了,她也可以说,这位老师弹得什么玩意,哪有资格给自己当老师啊。
就在严乐雪想入非非时,琴声响起。
《水边的阿狄丽娜》?
哼,班门弄斧。
严乐雪非常喜欢《水边的阿迪丽娜》,这首钢琴曲听了无数遍,而且是和爷爷合作过的钢琴家原版弹奏的。
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旋律,严乐雪都记得清清楚楚,在她面前弹奏这首歌,简直是找死。
严乐雪勾起不屑的嘴角。
优美的钢琴声在咖啡厅上方徐徐升起,原本还在自顾自的顾客们瞬间看向了钢琴的方向。
就在这时,严乐雪的表情逐渐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