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莫非这就是你说的,决战?”
:“不,这是他们最后的丧钟!”李砚淡然道。
几个士兵抬着一张椅子,飞快的向城墙上跑来,周飞身上披着两套盔甲,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横放着自己的长刀,神色萎靡,眼神亢奋。:“我是守将,我宁可死在这城墙上,也不要死在床上!谁也不要拦我!”
李砚瞥了周飞一眼,眼里满是欣赏,这个彪悍的家伙。
:“林克敌!”
:“到!”
:“把你的人喊上来吧,这座城,最后就掌握在你手中了!”
:“明白!放心!我林克敌在,誓保清丰城不失!”林克敌的眼里爆出狂热的战意。:”来人,传令,让弟兄们上来,生死一战,就在此刻!”
:“这里交给你,看好周飞这只傻鸟。我的重甲兵,也该活动活动了。”李砚的眼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
战鼓声突然一变,“咚!咚!咚!”城下的匪军方阵举着盾牌,踏着整齐沉重的脚步,配合着战鼓的节奏,一步,一步,向城下逼来。
一群明显看起来格外强壮的匪军,推动冲撞车,缓缓驶向东城门,这是战斗到现在,匪军第一次使用重型的破城器械。
而此刻西门前,配合东门发起最后进攻的余新野,看向远处迎风招展的“燚”字大旗下,盔甲明亮的骑兵,露出绝望。
官兵的骑兵这时候出现,无论是不是巧合,都是压倒这一场战斗的最后一根稻草。
余新野看着天空逐渐晴朗,湛蓝色的天空,明亮清澈。
而放眼看去的战场,尸横遍野,血污横流,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