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并没有得到证实,你回去告诉刘惜军,要他自己判断。”
:“好,我知道了。”李砚没有多问,这个消息太敏感。
卢俏俏又说道:“卢大狗现在和陈伟阳走的比较近,陈伟阳酒后说过。陈伟星现在很重用陈卫虹,陈卫虹和金陵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最大的变数,一定要刘惜军注意这个方向的情报,战场上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的敌人。”
:“明白,我回去会如实向刘校尉报告。”
卢俏俏放松语气的说:“好啦,我这里要交代的事情已经说明白了,你怎么样?这一个多月会不会很辛苦?瞧你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黑更瘦了。”
:“啊,我啊,我还好,带兵打仗,就是这样,我能扛得住,不算辛苦。”李砚忙不迭的回答。又有些担心的问:“你,你在荡平军里,还好吗?”
卢俏俏眼光流转,古板无波的假面都流露着不一样的风情:“还好啦,在血骑军也是这样,习惯了,就是,就是一直戴着这面甲,实在有些麻烦。哎……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取下面具见人呢。”
:“你,你,你上次说的话算数吗?”李砚期期艾艾的问。
卢俏俏伸手摸了把头发,明知故问:“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