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胸口上,顺手一捏,卸掉了张和的下巴。
张和只能垂死挣扎了,他只能挣扎了。胸口心脉处一股热流循环起来,越来越烫,像有一把火在里面炙烤,绕着圈子烤,痛啊,钻心的痛啊,他翻翻倒,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嘴里赫然有声,却又发不出什么声音,那把火似乎燃烧得更旺了,心脏似乎在被烧着烤着,每一次的跳动,都带来抽筋剥皮的痛苦,而且是从内部发作,他在地上翻滚,蹦跶着,像一只离水的鱼,眼泪鼻涕口水,汗水尿水全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胸口的肌肉像是被生生地烧化了,烧熔了。张和想死啊,死了就解脱了吧。死了吧,让我死了吧。他在心里狂叫,让我死了吧!曲先生看着张和快要崩溃的样子,弯腰又在胸口点了一下。
炙烧感消失了,疼痛感消失了,张和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一样,头发散落着,下巴耷拉着。
:“说吗?”
张和疯狂点头,身子也一抽一抽的。
曲先生脚尖踢了一下,装上张和的下巴。“老老实实地说,不受罪。”
张和急促地喘息着,地面上的泥土与各种体液混在一起,沾满了身体。看起来,像一只该死的恶鬼。
:“我说,我全说。”声音嘶哑低沉,鬼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