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一会又同样重要了。要我说,你就狠心一点,直接篡位谋国得了,让我和光英为你的皇图霸业添一份功劳。”
元功假装嗔怒道:“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明日便去回绝了元亶,大不了被他申饬夺官,再趁机杀了我算了。”
阿城嘻嘻一笑,将头埋的更深了,用手指戳着元功的胸前,孩童似的说道:“你的心思我都懂,若不是心里有我和光英,又怎会让那三个侧妃都肚皮空空的,不过......”她收回了手指,轻叹一声道:“你不能总这样,以后无论做不做皇帝,日子总是要过的,别的亲戚家都儿女成群了,可你如今都二十四岁了,却膝下无子,知道的是你心疼我,怕我失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做王妃的拦着你,不让你和其他侧妃圆房呢。”
半晌不见元功答话,阿城抬眼望去,却见他早已呼呼入睡。
一谙月明似水,一往情深几回,一种烟波各自愁,为谁添忧为谁羞。
何曾为伊梦一场,感叹欢期如眸,红烛照人夜如秋,梦为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