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一怔,思索半晌后回道:“父亲,说实话,和他相处的越久,我就觉得他越可怕。”
“怎么就讲?”
“他......他虽然没了夜枭,可殿前都点检司的人却不比夜枭差,派出的暗客层出不穷,甚至比我们派往各府的暗客还要多。而且......而且他就算不上朝,不理政,也能对前朝的一切了如指掌。我下的每一道政令,他都十分的清楚,甚至可以入微到下面的知府衙门里去。”
元易点了点头:“是啊,看来所有人都错了,你,我,你生父,甚至是元弼、元磐、元庆他们都错了。他们几个以为扶起了一个阿斗,可以将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我们则以为他是个昏君,是个酒色之君。但我们都错了,他玩了一手绝妙的帝王之术!和他比起来,你只能称之为一个干臣,而没有帝王的驭人之能!”
元功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附和:“是,儿子也感觉到了,那他此前服用逍遥丸......甚至让裴满称制......”
“嗯,现在看,都是装出来的,因为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