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五日,北野征讨军的三万士兵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平城,沿途百姓都默默的低下了头,国家军备不强,国土终将被他人所践踏。
正行至官昌大街时,几个八九岁的孩童突然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使足了劲向元功砸去,还没等元功反应过来,身边的南樾轻轻一扫,已将那些石头打落。
元功侧目看向了那些孩子,脸上现出不悦。说时迟那时快,几个三韩的捕快飞身上前,一把将那些孩子全都压倒在地,“啪啪啪”打起了耳光。随后转头向元功跪倒道:“孩子不懂事,绝非是我国刻意为之,还请王爷见谅,见谅。”
元功摇了摇头,轻轻一夹宝龙驹的马腹,宝龙驹便继续向前走去。没过一会,身后突然传来那几个孩子的惨叫声,原来捕快怕再引起两国的再次争端,竟拔刀斩杀了几个孩子。
元功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没有言语,心里暗叹:“如此对待自己的国民,这样的民族也难怪会永世为奴。”
平城的规模不大,就连宫城的城墙也不过才一人来高,所以当李成宰带着兵反叛时,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宫城。
当元功的仪驾来到宫城正门口时,李成宰早已带着三韩的文武百官恭迎在那里,他的身后则是穿着红袍刚刚晋升为副相的范成大。
三声炮响完毕,李成宰携众臣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叩头称道:“梁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功微微一笑:“起来吧。”
“谢梁王殿下。”
元功下马后与李成宰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便在他们的带领下步入到了宫城,李成宰虽为三韩之主,但三韩本就是个王国,就连规制、礼仪都只能算是个二等亲王,所以宫殿的瓦当只能用绿色,就连柱子也只能涂上殷红,与其说这是个王宫,不如说是个王府更为恰当,其大小远不及元功在中京及上京的府邸。
正中的太和殿内,元功被请到了中心的王座上,而李成宰则带着文武百官居坐在丹墀下的上宾席,其尊重程度可见一斑。
“梁王殿下,下臣敬您一杯,给您接风洗尘了。”李成宰恭敬的举起杯来。
元功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酒杯,一个宫婢赶忙乖巧的端起杯来将酒一饮而尽,随即将酒杯再次斟满,递给了元功,他这才将酒饮下。
“三韩王识时务,是两国的幸事,本王已禀明了吾皇,相信没几天册封的诏书就会到达,这几天就叨扰你了。”
李成宰闻听此言,心里顿时开了花,赶忙又举起杯来说道:“是,多谢梁王举荐,望北野与三韩能够世代修好。”
元功摆了摆手:“修不修好不取决于北野,而是要看你们三韩,这次征讨三韩本是不该发生的事,可你们先王似乎不太老实啊。”
李成宰一怔,赶忙站起身来俯首道:“殿下明鉴,李成儒目无君长,已经被臣下处死,此种大逆不道行为臣下保证,只要臣下当上三韩王,以后子子孙孙将永远不会再反叛。”
元功示意他坐下,随即说道:“我当然信得着你了,只是希望三韩不要心存侥幸心理,我北野就算是国内政坛再乱,军队也不会乱,就算是区区三万兵马也会让敌国玉石俱焚!”
“是,是是,梁王殿下所言极是,臣下记下了。”
又吃喝了一会,元功站起身来说道:“今天乏了,我要安歇了,你们也早点散了吧。”
李成宰赶忙起身带着元功向后宫走去,一直送进了休息的交泰殿,见宫婢伺候着元功净面,他在一旁微笑着说道:“梁王殿下辛苦,小国没什么绝色,但也是有侍寝的女人的,您看需要几个,臣下这就去安排。”
元功眉头一皱道:“不必了,侍寝,哼,若不是裴智要你们先王的王妃侍寝,本王又怎会来这里。”
“啊,好的,好的,殿下果然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同,那臣下就先告退了,您安歇,您安歇。”
待李成宰退出,元功这才让人卸掉了身上的盔甲,着一身睡衣走向睡榻,却猛然间发现榻上的锦被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蠕动。
“谁?谁在里面?”
“嘶。”只见被窝的另一头露出了两个十六七岁女孩的身子来,她们赤身裸体,身上不着一丝衣物,其中一人羞涩的回道:“殿下,天凉了,我们两个是负责暖床的宫婢,请殿下躺下,将脚伸到我们腿间,我们为您暖脚。”
“什么?荒唐!都出去吧,本王不用!”
此言一出,那两个宫女却无动于衷,豆大的泪珠猛的从眼角滑落。
“你们哭什么?本王又没把你们怎样。”
宫婢道:“王爷有所不知,暖床暖脚是我们的职责,按照三韩宫规,我们若是不能给您暖床暖脚,就......就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请殿下成全,我们想活命啊。”
望着楚楚可怜的两个女孩,元功皱起眉头道:“当真只有暖脚?”
她们慌忙坐起身来,点点头道:“是的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