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水白兄之所想。”
两人相视一笑,程艺续道:“本来和谷北商量好的事,他却坏了规矩,这事可不太好办。”
文洪点了点头,附和道:“嗯,是啊。不过,正所谓学而优则仕,若是读书不出仕,那......那没了俸禄,即便做个教书先生也于生活无益啊。说些粗鄙的话,我的学生有的连书都快买不起了。”
“一样,我也正为此事发愁。”
文洪问道:“美博兄对于今年会试的事......”
程艺抿嘴低吟,半晌后说道:“李学道被抓,这事让人头痛,毕竟是我们经营了十数载的渠道。而新上任的代理学道却是个武夫出身,他哪懂什么四书五经,儒家典籍,如果我们派人参加,只会让人认为我们屈服。不过,若是不派人去便会让谷北那竖儒占了先机,届时你我岂不是屈人之下?”
“那您打算?”
程艺指蘸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闹”字。
“闹?怎么闹?”
程艺微笑道:“让他谷北派人去考,发榜之日便是我们大闹之时,而你我在京中的弟子也会趁此机会让这代理学道好看。朝廷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给那黄口小儿留守使扣上一个科举舞弊的罪名,哼哼,这中京的文坛依然是你我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