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元弼陷害臣的,绝无此事!”
元弼呵呵一笑:“我冤枉你?来人呐!”
随着他一声呼喝,几个内侍瞬间打开了殿门,殿外的广场上摆满了紫色大木箱。看到这一幕,元磐、元昌和元隽都差点吓晕过去,因为那紫色的木箱正是元磐上午刚刚收到的孝敬银。
元弼笑道:“陛下,臣擅自做主,派人抄了元磐的宋王府,搜出来这一百八十口木箱,里面装的尽是南诏贿赂元磐等人的白银,请陛下过目。”
话音未落,守在木箱两侧的兵士齐刷刷的将木箱打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登时出现在元亶和群臣眼中。
原来,这三人刚一出宋王府,元弼的亲兵卫队便持着都元帅府的金令将整个宋王府包围,几乎是和那三人前后脚来到的皇宫。
元弼一招手,一个亲兵走上殿来,在给元亶行过礼后,将那封张德奇写给元磐的书信递交了上去。
“坏了!”元磐心里暗暗叫苦,有了这封书信就算是再能狡辩,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元亶叹了口气道:“宋王,你太让朕失望了,原来你极力的主张割让豫陕二州,竟是为了与南诏勾结,既得了银子,又拉拢了南诏,真可谓是一举多得啊。”
“臣该死!臣该死!”元磐不停的磕着头,很快额头便渗出了鲜血。
“死不死的自有国家法度来断!着大理寺寺卿马伦、御史台御史中丞黄伟、刑部尚书柯枚,三司会审,朕要查个水落石出,任何人都不能徇私枉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