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毒?老天……不行,我得去向师傅汇报!”蔡璧暇一下子坐了起来,抓衣服就想往外闯。
没想到项英却死死的拦住了她“你等等,你疯了吗?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这么冲动?”
“冲动?元首府里有人投毒,难道我不应该汇报,这怎么是冲动呢?”蔡璧暇不听他这一套,继续想往外闯!
“你等等,你等说说完好不好……”项英抱着蔡璧暇就是不肯撒手。
“现在元首也休息了,你跑去因为一个自己都不敢确定的情报去打扰他老人家?”
“我说投毒就投毒吗?证据呢?不能说你看了一眼就是证据啊,你要有证据链才能证明判断!”
“万一是你喝多了眼花呢?而且孤证是很难成立的,都过了十多个小时了,就算有作案现场也不会有任何线索留下,你怎么证明你自己?”
“没有任何证据,就跑到元首面前告他的夫人有罪?还是投毒的大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自古以来,后宫里的争斗就是腥风血雨的,聪明人谁敢掺和到这种权利争夺之中,这也是人君的避讳!”
“从古至今,多少皇帝吃了哑巴亏都不敢声张,为的就是君主的权威不受到损害啊!”
“几千年来,这皇帝就没有被毒死的?就没有戴绿帽子的?自己的孩子就没有被害死的?自己的嫔妃就没有被别人冤杀的?”
“数不胜数啊!这里面的腥风血雨根本就数不清,咱们是外臣,你要明白咱们是外臣!”
项英把蔡璧暇按到床榻上压低声音说道“归根结底咱们是外臣,并不是跟元首有血脉之亲的近臣!”
“这种事情,我们要是掺合进去,先别说这件事儿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你以为你立功了?”
“不不不……你这是把师傅往火山口上架啊!一旦事情爆发,咱们告密者的身份根本藏不住,到时候你知道会得罪什么样的大神!”
蔡璧暇浑身的酒气顺着冷汗是都流干净了,此刻她也不头晕了,也不眼花了,浑身的不舒服也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
“得罪大……神?什么大神?项英你不要吓我啊!”
“我不是吓唬你!你得明白一点,琥珀投毒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请问她投的是什么毒?”
“这种投毒是第一次发生就让你给看见了,还是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这些你都不知道,而且到现在后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没有任何人反应有中毒的情况!”
“这时候你说投毒,谁会信呢?”
“所以,我觉得很大可能不是毒而是一种药……让我想想,会是什么药呢?****吗?让元首减寿?或者心思混乱?”
“可是没有啊,师傅如今身体康健,思维远超常人,依然是过去的样子……而且你也说了,琥珀撒药粉的时候,已经是我们前厅的菜色都上齐全了!”
“那道汤菜就是给主母们的!这样就能排除她对元首投毒的嫌疑,她的目标就是内宅的二位夫人和其他的如夫人们!”
“可是虎夫人常年在扶桑,这琥珀以前下毒只能是给大夫人和平儿、袭人、晴雯等留守的如夫人们!”
“你记不记得……黄邪医的伯父就是那个修道的方外之人,曾经给大夫人和如夫人们把过脉!”
“结果发现诸位夫人都有严重的宫寒之症……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没有在济宁府待过,可是我却一直都跟着师傅,这些隐秘我是清楚的!”
“你觉得这宫寒之症……跟这个神秘的药粉有没有关系?”
啊!蔡璧暇一声低呼“你这么一推断,我好想也明白这里面的脉络了!如果这两件事能够联系在一起的话!”
“也就是说,琥珀在给老宅的夫人们投药?是造成宫寒的一种药?目的是……老天啊!难道是要断了师傅的子嗣吗?”
“好恨的心肠,你这么说也真有可能!琥珀因为中毒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心理扭曲结果就要让后宅所有女人都无法做母亲吗?”
“老天啊,不能耽搁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去跟师傅汇报啊!”
项英依然死死的按住蔡璧暇,他脸色铁青声音沙哑“不能去!绝对不能去……你真是喝酒和傻了!”
“我再问你一句,这琥珀是从哪里得到的这种奇怪的虎狼药?”
“要知道,塘沽老宅伺候的医生水平可都不低,常年要记录各位夫人的脉案和身体状况!”
“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种药,说明这种药很神秘,很不好弄,很罕见,所以普通医生都没有见过!”
“琥珀不过就是官奴出身,她上哪里去弄这种东西?你说她背后没有大势力支持可能吗?”
“呵呵……富慧夫人和这些老宅的如夫人们不能诞下子嗣……我问问你蔡璧暇,你说谁最得利啊!”
咔嚓一声,蔡璧暇的脑袋里就好像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