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去听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了!”
“不愧是朱兄!”
朱彪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夸赞,而是目光转向了韩玄,“韩兄,就以此情此景,为题如何?”
“好说!”韩玄点头,微笑示意。
众人寂静,邓源琢磨了片刻不得法,不是做不出来,而是朱彪给出的范围实在是太过广泛了,一首短诗又如何能概括此情此景。
他不禁担心地把目光望向场中沉思的韩玄,心中又有点惋惜,这次玄弟恐怕是托大了。
韩玄思索一番后,开口道:“光和三年,岁在庚申,暮春之初,会于南阳宛城之白泽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朗诵一完,也不顾众人惊为天人的目光,自顾自地说道:“这首诗就叫它《白泽亭序》吧!”
朱彪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他此生怕是都无法做出比拟此诗的佳赋。
朱彪抬眼看向韩玄,眼中没有气愤与怨恨,反倒是有一丝解脱的意味。
“妙”
邓源听完高声叫好。
在座的士子均满腹才华,但却无人能够做出如此精妙绝伦的诗赋。
文采较好的士子连连夸赞,“结构严谨,意境悠远。如行云流水,令人如饮甘露,如沐春风,久久不能忘怀!”
“不愧是韩兄,用词言简意赅,巧夺天工,浑然天成,吾不及也!”
文采稍逊的士子想不出华丽的词句夸赞,只能说两句,“好诗!”
“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