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扬起嘴角笑了笑。
“本王想咨询你一事。”
“马大人可知这皖城的东侧有一家很大的棋馆?”
马随文听后,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随即低头想了想。
“棋馆?”
“东侧?”
“哦,卑职想起来了!”
“的确有一家棋馆,只是这家棋馆很是怪异,他们的主人成年就摆一副棋,说是从古至今无人能破。”
“若是有人破了他的棋局,他不但会将亿万家产全部供出,还会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
“若是男子破了棋局,直接成婚。”
“若是女子破了棋局,直接当她的丫鬟!”
“可他的棋局,至今为止无人能破,至于他所说的亿万家产,是真是假,更是无从得知!”
“方王爷问这个干嘛?可是要去破棋局?”
方去病听后,表情十分严肃。
若有所思的想了起来。
“棋局本王没兴趣,本王只想去那瞧瞧,顺便找个人。”
马随文听后,疑惑的扫了眼,并慢慢直起身子沉默了许久。
“找
人?”
“莫非方王爷也想去找胡族的高田?高将军?”
“卑职也听闻他在那棋馆当中,卑职也去过,可那里就是一个破旧的棋馆,除了那个设棋局的老头,还有那个寸步不离的女儿,什么人都没有。”
方去病不禁眉头紧锁,看着手里的缰绳想了很久。
不禁用力拽了拽。
“没有?”
马随文见状,再道:“若是方王爷不信,卑职可以跟您再去一趟!”
只见方去病扭头看了看黑霜,极小声音的念叨着:“黑霜,你怎么看?”
“你觉得这个高田,是否真的在那个棋馆之中?”
只见黑霜慢慢把脖子扬了起来,并发出一阵响彻的马鸣声,似乎在提示方去病有危险。
马随文看见这黑马突然马鸣,吓的立马手舞足蹈起来。
“方王爷!不会是马惊了吧?”
方去病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就请马大人带路去看看吧。”
……
没过多久,马随文突然停了下来,并抬起右臂向前方指了指。
“方王爷,前面就是那家棋馆了!”
方去病抬头仔细瞅了瞅。
这就是皖城的东侧?怎么看起来如此冷清?和之前所看见的皖城完全不一样。
见方去病有些困惑,马随文渐渐漏出得意的笑容。
“方王爷,自从卑职就任皖城的县令后,对皖城还是很了解的。”
“皖城和其他的城池不一样。”
“在皖城只有南北之分,并没有东西相隔!”
“而这里之所以称之为皖城的东侧,是因为这里只是北侧的一条偏路,时间久了这里有了住户,也就称之为东侧了。”
“而方王爷您所见到的,肯定认为这里有些不一样。”
“那是因为在这里居住的百姓,一般都是难民亦或是流民!”
“自从皖城内的‘起’字营解散,这里的难民自认为缺少了庇护,走的走,
散的散,就只剩下这所谓的东侧难民还剩一些。”
“卑职见他们可怜,每月的月初都会向他们施粥,还是以方王爷您的名义。”
“唯独只有那个棋馆,不缺粮食不说,还不管这些难民的死活,只认准那盘棋局,唉……”
方去病得知后,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看向马随文心中暗想。
没想到这个马随文如此细心。
看来日后我不在的时候,这个皖城交到他的手中,还是可以放心的。
于是微微点了点头,向那家棋馆走去。
这所谓的皖城东侧,街道两旁多是乞讨的百姓,碗中的吃食多半已被寒风吹干,这寒冷的冬季,竟还有这么多百姓衣不遮体,男的还好说,可这其中竟然还有女子。
不忍直视的方去病,两侧眉毛不由自主的拧成了麻花状。
当初梁大人把皖城交给我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要保障城中居民的安康。
可如今看来,不免有些自责。
于是将身上披着的大氅脱了下来。
并披在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身上。
女子见状,吓的紧忙用双臂将自己包裹了起来,惊恐的眼神让方去病很是心疼。
马随文见状,紧忙蹲在女子的身前刚要开口解释。
就看见他们身后突然走来了一位身穿华丽服饰的貌美女子。
与面前的行讨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方去病不禁皱了皱眉,并仔细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