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去路口把风,咱们往下搬东西。”
一个中年人说道,这个中年人长的挺富态,不像歹徒。
他说完和另外三个人,还有赶车的那个小伙子,直奔车厢,这时候车帘子颠簸的已经掉了下来,车里一片漆黑,几人一拉开车厢帘子,开始往车下面搬那些青铜器箱子。
车里空气一爽,八哥眼睛一亮,它都要中暑了,看见有人拉开了帘子,两个人脑袋伸进来车厢,八哥心情不错,说了句,
“爷吉祥,爷吉祥。”
余猛和梁风早已闷的不行,快要晕了,这个人赶车很慢,山路不平,更加难走,人在里面难受的要死。他俩也听见外面人说话,肯定都是绑匪一伙。
他们相信六爷吩咐和判断,一路上也没听见少爷的声音,看样子这伙绑匪是准备卸货了,准备藏匿赃物。
余猛和梁风几乎同时从座椅下面冲出来,二人刚钻出来,脑子都一晕,这个张文龙出的主意虽然真好用,能定位绑匪,但是妈的,容易中暑……
外面几个人看见突然车厢里爬出两人,还拿着枪,也都大惊失色,他们都往怀里摸去……
两声枪响,余猛和梁风干掉靠的最近二人,余猛和梁风拿着装着青铜器的箱子当掩护,急忙换弹,准备开枪时,车厢外看不到人了,绑匪看见车里有人,都已经四处躲开。
随后外面砰砰砰几枪打进车厢里,还好都打到了装满青铜器的箱子上,有的打在铁条和门框上,也没打进来。
“他们都有枪。”
余猛对着梁风低声说道。
梁风没说话,他在想如何从车厢里跳出去,还是不出去?
出去,可能瞬间乱枪打死,不出去,自己是瓮中之鳖,待宰羔羊,手里的枪未必发挥太大威力。因为车厢的门窗就那么大,视线有限,想想还是要出去!
他沙哑的嗓子说道:“我们要冲出去,要不死在这。”
这时候,远处把风的二人也冲过来,七个人,没有少爷文照,没有洋人约翰。
七个人被打死一人,重伤一人倒地不起看样子也够呛了,剩下五个人拿着短枪对着车厢逼近……
他们五人都是在路口一侧,并不是四面包围,而且也不敢在车窗位置出现,怕被枪击,只是从马的方向慢慢逼近。
一人开了一枪,余猛觉得胳膊一麻,中了一枪,并不严重,这车厢里,六爷都加固过,改装过,底层全都是厚铁板,还是打透了。
他连忙用那个铁锅挡住胸膛要害,拿铁锅当盾牌,余猛藏在锅的后面射击,他端起枪,透过门板蒙着打了一枪,这步枪威力巨大,透过车厢,听见外面一声惊呼,没打中,不过外面几人也不敢太靠近。
这两声枪响,马受惊了,它乱挣扎,车就跟着乱转,鸟笼跟着晃荡,那只八哥一边扑腾翅膀,一边骂人:“妈的,妈的”。
乱撞中,梁风看准车厢外面一个人,抬手一枪打中这人胸膛。
这几人也连续向车厢射击,二人躲在青铜器的箱子背后不敢露头,余猛,还有个铁锅,梁风没有铁锅,胳膊和小腿都受了伤,小腿中弹,鲜血直流,还好没中要害……
每次玩吃鸡游戏看见出来的人拿个铁锅,我都想起太公讲的这段故事,所以我家里也买个平底锅,关键时候,当盾牌用。
二人根本抬不起头来,只能躲在车厢底下,还好六爷都放了厚厚铁板,二人没受重伤。
正在二人焦躁生死千钧一发时,远处传来一声枪响,倒下一人,张文龙和四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