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现在这是我半天思考的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张文龙说完有点渴,跑到边上喝了一大口井水。今天局势险恶,陈龙都没让丫鬟进来泡茶,也不能让外人听见谈话,都是机密,内府外面大门门窗都关了家丁都进不来。
陈二爷听完,眼睛有点泛红,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诚心诚意的帮着陈家救回文照,自己的儿子。
他当然希望六爷和查干几人来帮忙了,那些都是身经百战的人,智谋,手段,反应,经验,功夫都罕有匹敌的人。就是那个老李,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一出手还打掉了三弟两颗牙。
只是陈府和他们没啥交情,即使六爷是自己亲戚,可是表姐也早跟人家分开了,现在找人帮忙玩命,心里过意不去。
陈龙听完,哈哈一笑,
“我没看错人,小子,我不客气了,就听你的,现在就去找我侄女婿,你的师父!你告诉他,这事很严重,甚至会送命!”
陈龙听张文龙所说,心中已经乐开了花,多了这么多帮手,还都是独当一面的人,孙子救回来的机会很大,即使干掉绑匪,也多了很多把握。
他也有陈二爷的那些顾虑想法,但是现在救人心切,已经不容得瞻前顾后了,而且这个张文龙把人员调配的得当,安排合理,实在将帅之才,小小年纪,不容小觑!
陈龙性格豪爽,不再犹豫,起身哈哈大笑,出了房门,站在天井里,看着天空。
天空一片蔚蓝……
张文龙听完老爷同意了,也知道事不宜迟,他喝完水,对陈二爷说道:“我这就骑快马去找师父,二爷多准备弓箭,箭越多越好,余猛兄和梁风兄收拾这些青铜器,包装好,小的放上面,大的在下面。”
他来不及客套,就像发号施令一样说完,转身出门找马,去珍珠泉找师父。
陈二爷和余猛几人听见张文龙直截了当的安排,不能说是安排,几乎就是命令和吩咐,居然谁都没说话,没不高兴。
他们一时都忘了这人才十八岁,才来府上两个月,还是个伙计……
张文龙已经不是那个从大山里饿着肚子的黑炭了。人是会成长的,只是他成长的有点快,而快的原因,一是胆识和勤奋!二是机警和缜密,这是天赋!
还有他有很多人没有了的美德:善良!
这善良,让他多了很多机缘……
我们一度鄙视因果,可是只有你经历很多事了,你才会相信因果。
张文龙背着他的玄铁短刀策马而去……
陈二爷送他出去,看着这个年轻人骑马而去的背影,热泪,淌了下来……
余猛和梁风几人收拾这些青铜器和金条,都打好了包装。
余猛看见那个周盘上的箭洞好奇,他问陈二爷,陈二爷就把父亲年轻时候经历说了下,这青铜器盘子替老爷挡了一箭,救了一命。
余猛看着这个周盘,沉思一下,对陈二爷和梁风说,
“我们也应该准备件能挡子弹的东西,不行我去厨房也找几个厚的铁锅,万一中枪了,也许化解点子弹的威力,能活命。”
余猛很聪明,他只是没有读过啥书,没有张文龙那么有谋略和方法,但是他对这些打架技巧的小聪明很有一套。
梁风笑了笑,没有说话。陈二爷也觉得这想法没必要,带个铁锅怎么打仗,也不方便啊?
余猛看见没人在意他的想法,他这人也很有主见,
“你们不拿,我拿了,我去厨房。”
说完,他去了厨房,找了一圈,真的找了一个很大的铁平底锅,平时烙饼的,有点像北方的煎饼烙子,这种平底锅一般人还真没看见过,很厚重。
我小时候家里还有,跟盾牌似的,带几个爪子,下面可以生火,后来喜欢收藏,每次看见隋唐时期的多足辟雍砚,都想起来小时候的煎饼烙子,太像了。
余猛把这平底锅,擦洗干净背在了后背。
梁风说道:“打了这么多次架,你都没怕过,怎么这次胆小了?看背着像什么?龟壳似的。”
余猛也没在意,他自从上次被拔都差点摔死,他现在打架没那么自信了,啥事做最坏的打算,老爷怎么说的着?对,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张文龙到了珍珠泉,找到师父和干爹,把经过简明扼要的说了,大家都连忙收拾兵器,跟着张文龙来陈府,帮忙救回孩子。
尤其老李,很不好意思打掉了陈山木两颗牙,人家还这么对待干儿子,他爱感动,摩拳擦掌。
查干和拔都几人也都喜欢打架,上次寿宴还吃了满汉全席,人家陈府没有对不起咱们,咱们给人家打的乱七八糟,也歉疚,觉得出力帮忙救人都是应该的。
四哥赶车,查干几人骑马,一起去了陈府。
临走时,六爷特意提溜走了那只八哥,放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