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龙这几天在陈府的园子里每天忙碌,对园子里的布局和人员也都很快熟悉了。
他每天也会见到陈二爷,陈二爷对他褒奖有加,很赏识他,每次他看见陈二爷也都毕恭毕敬,从不显露出得意忘形来。
这些天,陈龙老爷子一直没有露面,陈管家说还没有回来,张文龙也好奇,再过些日子就要到寿宴了,老爷怎么会突然外出?
他没有多想,不过他发现陈二爷好像心事越来越重了,每天心事重重,和他见面也只是问几句,不像前几天那样每次见面都多说很多话。
这天他忙完一天的活儿,吃过晚饭,准备回房间睡觉,现在他自己一个房间,已经不和陆显明一起住。
这时陈总管找到他,对他说:“二爷找你去一趟。”
张文龙点头答应,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跟着陈总管去了二爷住处。
现在他已经对内府轻车熟路,不像第一次去,看什么都很新鲜,虽然这几天他还是没看见黄衫少女,不过他也不着急了,他知道肯定能遇见。
到了屋里,天还没黑,没有点灯。
他进去一看,陈二爷脸色严峻坐在罗汉床上,罗汉床上还坐着一个人,三爷陈山木。
陈山木也脸色严肃,没有了往日的公子放浪形骸样子,两人中间的小几上放着一壶茶,看见张文龙进来都没有起身,只是点头示意找椅子坐下。
张文龙一惊,感觉气氛不对,难道他们发觉我是查干一伙的啦?
仔细回想,好像也不应该,没有啥破绽,查干他们肯定也早都离开秦淮河畔了,他假装若无其事的坐下,等着陈二爷说话。
陈二爷看了张文龙一眼,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说:
“最近忙不忙?都熟悉了么?”
“回二爷,基本熟悉了,还要多跟陈总管学习。”张文龙回答的很得体。
陈二爷点了点头。
接着说:“找你来是有重要事情......”
张文龙一惊,难道真的被发现了问题,要揭穿他,他心里有点紧张,想着如何回答,没有做声。
陈二爷看他没有回答,接着说:“府上出事了,陈大爷在江城遇到了麻烦,老爷带人去了几天解决问题,一直没回来。
下午老爷的随从赶回来报信,老爷在那边也不顺利,让我过去帮忙,府上就由三爷和陈管家先打理,园子里这几天也没啥大事,按部就班就行。
你跟我走一趟去趟江城,还有余猛,再带些身手好的人,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要多做准备,这件事情不许和府上任何人讲。”
陈二爷说完,张文龙长出了一口气,心里这才宽松,原来不是查干的事,是老爷出事了。
他连忙站起来说:“好的,都听二爷吩咐,刀山火海我都敢去。”
陈二爷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总管也站起来说:
“二爷你们只管去,府上我和三爷能打理好,不会出问题,客人们还要过些天才到,应付得了,你们过几天也该回来了。”
陈山木也点头答应,
“二哥你们尽管去,注意安全,这些天我都在府上和陈总管料理安排事情,你放心,和父亲大哥早些平安回来。”
陈三爷也很挂念,毕竟可能知道此行凶险,他面色沉重。
接着陈二爷把经过说了一下。
原来这个陈大爷叫陈森木,他在江城干了一个修造寺庙的工程,这个寺庙很大,占据大半个山。
在山坡上打地基的时候,山上发现了一个大墓,露出了墓土,但是墓的地宫没有找到。
干这个他不如陈龙擅长,他只是年轻时候跟他父亲盗过墓,这个地方知府是他朋友。
陈大爷经常在金陵附近几个省活动,常做些修桥补路赈灾的善事,他和地方官关系都很好,就包括这个曹知府。
这次也是那个江城曹知府给他找的寺庙建造的工程干,当然陈森木赚钱了也肯定要分给那个知府好处,这是惯例。
每次陈森木也都处理的很好,两人关系几年来一直不错。
不料这次陈森木发现了古墓,他料定里面很多财宝,有心思自己独吞,并没有告诉曹知府。
他也还没找到地宫,白天寺庙施工,晚上偷偷的找地宫所在,因为手下的工匠有很多本地的人,还是走漏了风声。
这件事传到了曹知府耳朵里,曹知府就找到陈森木质问,陈森木觉得理亏,没有太多解释,只是说刚发现古墓,还没找到地宫,打算找到了再告诉知府,挖出宝贝分一半给他。
他没有想到一连找了几天都没地宫线索,也打不开墓门,而曹知府就对他说你可以让你家老爷子来帮着打开,挖出宝藏,老爷子是行家,看来这曹知府也知道陈家盗墓起家的。
陈森木说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还马上要过寿辰不可能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