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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当朝陛下,亦是对他周家礼遇有加。
何至于如赵定这般。
“赵定,你这是在与我大乾满朝文人士子作对,他日必遭我文人士子口诛笔伐,今日之后,老夫我也定要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让陛下好好治你的罪!”
周兴怒不可遏。
然而还未等他说完,张仕纬便抚着长须悠悠地说道:“周夫子此话过了吧,老夫还未死,轮得到你来代表满朝文人士子?你能代表的仅是你周家一脉而已,可代表不了我国子监内诸多儒士,
且今日你若敢上书,老夫亦会上书,对陛下如实澄清今日之事。
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陛下若是追问起来,你又该如何对陛下交代。
如今皆是今日你等藐视我大乾太祖之罪。”
“我什么时候,藐视我大乾太祖了?”
一听张仕纬这话,周兴顿时气得跳脚。
藐视太祖,别说是在大乾,就是在周遭五国之中都是大罪。
“你还没有吗?”
赵定呵的笑了一声,随即望向周兴道:“我朝太祖乃是放牛娃出身,若论本质实则为农,而你却张口闭口言说自己应该不事农桑,那农桑之实乃是粗鄙之事,你等士子不该为,也不屑去做,可我太祖却做了,而你却不屑去做,
如此难道还不是藐视我家太祖吗?”
说到这里。
赵定摸了摸下巴,捂着嘴道:“如此说来,本王才应该好好地上奏一本吧。”
说完又望向在场的一众国子监大儒,尤其是那些跟在周心身后的大儒。
赵定笑呵呵地问道:“对不对啊,各位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