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技法合适呢?
出了随身居,李伴峰到了马五的新地,有不少来宾前来贺喜,和楚二当初收地块的时候相比,这次的来宾又多了一些。
沙定忠丶荣四角丶谢赖子几位新地地头神都来了,花满春丶窦吉艳两位正地的地头神也来了。
潘德海来的稍微晚了一些,冯带苦本想躲着他,可潘德海却主动凑了上来。
「冯姑娘,给你贺喜了。」
冯带苦冷笑一声:「潘老真是说笑,这地界又不是我的,我何喜之有?」
潘德海道:「冯姑娘与马公子伉俪情深,哪还分什麽彼此?」
冯带苦皱眉道:「潘老这话,是讥讽我麽?我和五郎可不算拜过堂的夫妻。
潘德海连忙说道:「老朽字字出自肺腑,若是能把这胸腔打开,老朽恨不得把这一颗真心拿给姑娘看看。」
「行啊,我帮你打开!」李伴峰拎着刀子来了。
潘德海赶紧施礼道:「李七兄弟,材雄德茂,而今又册封一方诸侯。」
冯带苦道:「李公子小心,材雄德茂,是潘老的技法。」
「,」潘德海摇摇头道,「冯姑娘,你戒心为何如此之重?老夫此番前来,当真没有恶意,只求以后多个照应。」
李伴峰提着刀道:「咱们先开胸验验再说。」
潘德海赶紧把话题岔开,他对着花满春抱拳道:「花庄主,咱们可是多年未见了,一会可得好好喝一杯。」
花满春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身穿白色长衫,头戴白色纶巾,拿着一把羽扇,一副古代名士的模样。
见潘德海主动搭话,花满春抱拳回礼:「潘老,咱们这杯酒肯定少不了,且容我先和冯姑娘商量一下正经事。」
冯带苦觉得状况不对,先看了马五一眼,随即对花满春笑道:「今天是五郎的好日子,诸位道喜怎麽都找错了人?」
花满春摆摆手道:「我今天来不光是为了道喜,还有一件事情要和冯姑娘商量,我听说冯姑娘前些日子得了汽水窑这块地界,而今经营的风生水起,裤带坎这块小地方也不好兼顾,冯姑娘可愿将裤带坎让给花某?」
冯带苦上下打量着花满春:「我适才没听清楚,花庄主让我把地界让给你?
北花满春摇着羽扇道:「花某肯定不白要,金银珠宝,灵物法器,但凡花某所有,姑娘随便挑选。」
说话间,花满春直视着冯带苦的双眼,似乎有些撩拨之意。
有这份胆量的人可不多,看着冯带苦的眼睛,随时可能被冯带苦中了情根。
花满春此举,既是试探,也是警告,他有克制情根的手段,就有克制情修的方法。
冯带苦微微摇头:「花庄主的一番美意,冯某心领了,裤带坎是冯某起家的地方,地界虽说狭小偏远,可破家值万贯,实在不忍舍却,花庄主再找别家问问。」
花满春手中摺扇一停,笑容猛然消散,看着冯带苦道:「冯姑娘,刚才那话是故意挖苦我麽?」
说实话,今天是马五的好日子,冯带苦真不想和花满春计较。
花满春盯上裤带坎这地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刀明枪找冯带苦抢过,背地里也曾出手暗算过,两人地界相邻,打过不知多少场了。
今天这个场合,花满春非得把话说在明面上,是什麽意思?
冯带苦道:「今天诸位来这,是给五公子贺喜的,花庄主,你我之间旧怨,
且等日后细说。」
「不等日后了,今天就要说个明白,」花满春先看了看周围人,又看了看冯带苦道,「咱们先就事论事,刚才花某和冯姑娘正经商议事情,花某一字一句恭恭敬敬,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冯姑娘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出言挖苦,到底是怎麽个意思?」
马五在旁没听明白,冯带苦到底哪句挖苦他了。
冯带苦示意马五不要说话,她知道自己哪句也没挖苦花满春,花满春这是在故意找茬儿。
「花庄主,那是怪冯某适才说话有疏漏,得罪之处,还请庄主见谅。」
「有疏漏是什麽意思?」花满春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说我有意挑你毛病麽?」
马五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花庄主,马某平时少了些教养,脑子也不太灵光,我实在没听出来冯姑娘哪句话冒犯了你,
要是真有这麽一句半句,马五今日和冯姑娘一起向你认错,若是说不出个道理,可就是故意在马某地界上闹事了。」
花满春摇摇扇子笑了笑:「花某这人,说话率直,五公子不要介意,
今天不少豪杰来给五公子贺喜,五公子可能脑子真不太灵光,却以为这些豪杰给了五公子面子,
其实在场诸位心里都清楚,我们来这是给李七面子,我们看重了这位后辈的本事,才愿意给他撑撑场面,潘老,我这话没说错吧?
潘德海连连摆手道:「我和李七兄弟是真有情份,咱们可能不太一样。」
花满春一笑:「情份这东西靠不住,靠得住的东西是本钱,五公子,我跟你说话可真没有冒犯的意思,可你现在还没有和我说话的本钱,
李七兄弟,这话我是说给你听的,我今天来到这,就证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