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痞仗着有衙役撑腰,指着宋隐等人大喊贼商。
那些衙役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挥手,那些衙役立刻向宋隐商队包围过来。
“你们站住!”
方正让众人止步,然后对衙役拱手,神色倨傲。
“你们是何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
看来这商队有点背景,那些衙役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想到他们身后势力,唇角扯出冷笑。
“有人报官,你们商队护卫平白无故殴打百姓,并抢夺财物。”
“把你们商队管事叫来,接受问话。”
“什么人报官?”
方正冷着脸问。
“你们没看到这些伤者吗?”
捕头林磊一脸不耐烦地冷哼。
“你们商队管事怎么还不来?难道是藐视我们?那么就跟我们回衙门,由县令亲自审问。”
“审问?”
方正怒火冲天,“我们刚离开客栈,准备出城,这些地痞流氓就故意惹事,意图抢我们的财物,被我们赶走。”
“县府衙门不替我们主持公道,竟然还准备审问我们?”
“这是什么道理?”
“哼!”
见状,林磊勃然大怒,可心里却狂喜。
这种说话嚣张的人,虽说相对可能有点背景,但他们也很容易就能控制。
“你们把百姓打成这样,身为百
姓父母官,自然要把你们带去衙门细细审问。”
“否则,我们这些衙役还怎么维护苏州城治安,怎么保护百姓安全?”
林磊一脸浩然正气,旁边的那些衙役也一脸正色。
加上那些浑身是伤,神情苦楚的地痞。
似乎方正这些人是多大的恶人?
“苏州府隶属京城,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颠倒是非?”
方正怒形于色。
“放肆!”
林磊板起脸,直接怒斥,“一群刁民也敢牙尖嘴利地反驳我们衙役,你们肯定是贼人无疑。”
“来人,把他们全部带去衙门,交给县令审问。”
“是!”
在场衙役,当即抽出钢刀准备动手。
“谁敢?”
方正、刘明和谭松等神机营兵卒,立刻围住马车,眼冒凶光地盯着林磊的衙役。
那些衙役,心里莫名地像是被一群凶残的厉鬼盯上,眨眼间就会被撕碎。
他们本能地一颤,甚至有几名胆子小的衙役,身体发软。
林磊立马感觉不对劲,这些商队护卫都沾过血?
当即外强中干地喝问,“你们是何人,敢拒捕?”
“拘捕?”
宋隐此时下了马车,冷冷地看着班头林磊。
“小小班头,想用什么罪证逮捕我们?”
看到如此文弱的宋隐
,林磊瞬间觉得自己又能耐了,“你们殴打百姓,抢百姓财物,藐视我们衙役。”
“怎么殴打百姓?抢了谁钱财?又如何藐视你们衙役?”
宋隐紧紧瞪着林磊,冷冷地询问。
林磊莫名身体发冷,有种面前是自家县令的感觉。
“你们到底是何人?”
林磊察觉到不对劲,感觉此次似乎踢到钢板上。
“你还没回话,我的护卫不过是把地痞驱散而已,怎么就有罪了?还需要你们县令亲自审问。”
宋隐继续问责。
“你说谁是地痞?”
不等林磊开口,那些地痞已经怒了。
一个个瞪大眼珠咒骂,“我们都是循规蹈矩的贫穷百姓,靠做苦力赚点小钱,想着收工后想聚聚喝点小酒。”
“结果你们这些贼商故意找茬,不但将我们打伤,还抢走我们的工钱。”
“你们这些劣商,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哼,此处是苏州城,不是你们可以嚣张跋扈的老家。”
“没错,林捕头,您千万不能被这些贼商胁迫,就放了他们。”
看到那些地痞流氓咒骂,林磊心神不宁,满脸严肃。
“现在有人报官,你们就必须去衙门说清楚。”
那些衙役将钢刀直指宋隐等人。
宋隐冷笑,“我们的货
物必须按时送到松江府,如果误了时辰,造成的损失和责任,谁来担?”
“不知林捕头有胆担下吗?”
“放肆!”
一名衙役对着宋隐怒骂,“区区贱商也敢讹到林捕头身上?”
“而且你们真以为抢了钱,就能逃得出去?”
林磊也连连冷笑,“无论你是何人,有啥背景,竟然敢在苏州闹事,就必须去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