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吧?”
乔行忠默默点头,“卑职知道!”
李琳继续道:“他父亲也是庶出,她就成了庶出中的庶出,所以她没有封号,现在令郎才二十四五岁,就已经官至从五品朝请大夫,只要我再升你为幕僚,让你出任东阁祭酒,你还觉得高攀不起吗?”
乔行忠终于动心了,儿子如果能攀上宁王系,对他的前途当然大有帮助,自己当不当官倒无所谓,关键是儿子的前途要紧。
“王爷,只要齐王殿下同意,卑职没有意见,另外,东阁祭酒先放一放,不急!”
李琳微微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太上皇的灵柩还没有抵达长安,但李璘一家被先押解到了长安,毕竟是李璘是宗室皇族,又是天子的亲弟,当然必须由天子处理。
天子李亨踌躇良久,最终他还是在皇宫召见了兄弟李璘。
李璘抱住兄长的腿放声大哭,李亨最终没有能控制住情绪,也抱住兄弟痛哭起来。
他想到了母亲临终的托孤,想到兄弟和长子一起读书的情形,想到兄弟十一岁时调皮捣蛋,爬树掏鸟窝被自己责打的一幕。
他又想到了有一次兄弟病重,在昏迷中拉着自己呼唤爹爹的情形。
他们二人名为兄弟,实际情同父子。
李亨其实也知道兄弟并没有造反,只是想做皇太弟,继承自己的皇位,诸子皆无能,让自己亲弟继承皇位又有何妨?
李亨独自在麟德里来回踱步,考虑怎么处置兄弟?
伺候在一片的心腹宦官董秀低声道:“陛下,其实十四郎并没有威压太上皇。”
“你怎么知道?”李亨回头问道。
董秀是大内副总管,也是李亨极为信任的宦官,跟随李亨三十年,他年轻时就负责照顾李璘,此时李璘有难,他当然要出手相助。
“老奴一叶可知秋,如果十四郎威压了太上皇,那七枚玉玺早就在十四郎手中了,太上皇怎么可能保得住?”
李亨心结豁然解开,他点点头,“你提醒得不错,确实是一叶可知秋!”
当天晚上,李亨下达圣旨,‘贬黜皇太弟李璘为房陵郡公,任泰陵令,为太上皇服孝三年,其子皆贬为平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