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同一个问题,声音却变得有些冰冷和愤慨起来,“屈辱也要忍吗?为了活着,就得像牲口一样地任人蹂躏吗?”
话还没说完,韩翊却已经看到她的嘴唇哆嗦个不停。他永远也想象不到项羽或者项羽背后的项家对她或者她的家人做过些什么。看到此情此景,他只能想象出,项羽在对待他所封的这些个诸侯们时,在失当的地方。
人多眼杂,隔墙有耳,更何况眼前人属于哪一方势力还未可知呢,所以从他口中不宜有任何有关项羽的话流出,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到修武我来得不是时候,只想着赶紧找了可靠的好脚力,尽快往西走,如有真到了那种没办法的境地,舍了羊肉,甚至舍了羊皮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丽人没有再说话,只得放韩翊回到城中高价雇了脚夫出了东门。
在东门外的不远处,市集上那个对羊记不满到极致的大汉独自站在道旁,手里推着一个车,对着韩翊说道,“我想好了,想跟你走一趟,把那次没做完的生意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