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三下五除二解决陶罐中的莲子羹再次起身研磨气陶罐中的硝石!
云清诗乖巧的收起粥碗用具走到夫君身边:“夫君,要不要妾身给你帮帮忙?反正妾身也睡不着,既能陪着夫君闲聊解闷,又能为夫君做些琐碎之事!”
柳明志研墨硝石的动作微微一顿轻笑了起来!
“好啊,你把石槽中的木炭给磨成粉末,不用急,累了就休息一会!”
“好!妾身知道了!”
云清诗坐到石凳之上将双脚踩在石槽之上的磨轮之上来回研磨着石槽中的木炭来!
“夫君,怎么不用铁具还有铜具啊,这些木炭又不能用药干嘛这么爱惜?”
不能入药但是可以要命啊,柳大少心中暗道一声淡笑着望着云清诗将消失粉末倒在陶罐中换上了另一种用料!
“除了药方哪里去搞那些,大晚上的也不方便去让下人再去叨扰别人了,正好库房中为夫早些年制作烟的用具还没有丢弃,为夫就翻找了出来了,做个十几桶烟就够了,凑活着用就行了!”
“好,妾身明白了!”
灯火晦明晦暗,夫妇二人闲聊着将制作烟的配料全部研磨成细腻的粉末!
“呀!夫君,你太讨厌了!”
不知道什么时辰开始,云清诗围着凉亭小声尖叫着躲闪起来,柳大少手心全是木炭留下的毁痕朝着云清诗的俏脸之上擦抹而去!
云清诗的俏脸之上已经多了密密麻麻的手指印,跟小猫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不来了不来了,你就会欺负妾身一个弱女子,妾身不来了!”
云清诗双手按在膝盖之上喘着粗气嗔怒的望着挥舞着手指对自己张牙舞爪的夫君认命的停了下来!
跑是不跑了,任由夫君肆意妄为也并无不可,反正早晚都要沐浴,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柳明志将手指朝着云清诗的琼鼻鼻尖微微一点:“怎么不跑了?”
云清诗嘟着红唇气鼓鼓的摇摇头,自然而然的朝着夫君依偎了过去,主动抓着柳明志的手放在自己的柳腰之三,抬起凝脂般的手臂伸出纤纤玉指朝着天上的月色指了过去!
“夫君,妾身好想陪着你看一辈子这样的月亮!”
柳明志微微一怔手臂紧紧地环绕着云清诗的腰肢,抬头朝着天上的月亮望去!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诗儿,这月亮曾经照耀了千千万万的人,人生不留遗憾才能活的更潇洒,为夫希望看着你们都能陪着为夫潇潇洒洒的共度一生!”
“夫君.你心里真的有清诗吗?”
“没有的话你如何在柳府生活这么些年?咱们可是在天香楼拜过堂成过亲的夫妇,生是我柳明志的人,死是柳明志的鬼,诗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像一句诗说的一样!”
云清诗微微仰头,瞅着柳明志望着天空带着唏嘘胡茬的下巴!“什么诗?”
“有堪折直须折,莫待无空折枝!”
云清诗沉吟了一会转身抱着柳明志的脊背:“夫君,今日住妾身那里吧!”
“嘶嗯哼清诗啊!”
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柳大少脸色古怪的望着眼神期待的云清诗语气陡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夫君,怎么了?”
云清诗诧异的望着柳大少,感觉夫君变得有些奇怪,自己都如此直言不讳的说出这样的话了,夫君的反应不是应该抱着自己回房安歇吗?
这欲言又止的一副本少爷是正人君子的神情是什么情况!
“这烟明天就要用了,为夫还没有称量好分量,今日想来应该是彻夜难眠了,过几天吧,过几天再去,乖,听话!”
云清诗幽怨的望着柳大少微微颔首:“妾身知道了,妾身帮你称量分量!”
“就一杆秤,为夫一个人就够了,你先回去吧,把脸上的碳灰洗干净,现在的样子跟街上的乞丐婆一样,听话!”
云清诗急忙捂住自己的俏脸:“妾身告退了。”
柳明志望着云清诗小跑而去的背影淡笑着逍遥头:“不让你彻底归心本少爷这么些年也就白混了。”
柳明志嘀咕了几下朝着凉亭走去继续制作烟!
云清诗站在回廊的亭柱后面眼神黯然的望着夫君忙碌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木炭是真的制作火药的用料,还是夫君欲盖弥彰所用?”
“另一种问气味应该是硝石这种东西,至于最后一种就不好说了!”
“婉言姐姐,不是灵儿不愿帮你,夫君的警惕性实在太高了!”
“他借着说话的时机挡住了其余的用料,最后故意把碳灰抹在灵儿脸上,借口让灵儿离开沐浴。”
“如何配制火药灵儿看都看不上一眼,连韵姐姐夫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