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董先居住的小院集合。
董富和董利一见祖父有所行动了,立刻也狐假虎威地跟着去凑热闹。
一行人听到家主召唤,立即放下手上活计,急匆匆奔向小院。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董先在里面高声大叫:
“进来,让他进来,别关门!”
对于不时麻烦别人,董先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益和枝本着对董先负责的精神,说不开就不开。
拜托,真让石头进门了,打起小郎君,自己要不要上?
不上,这个奴婢不忠心护主。
上,这个奴婢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以死护主,严重了,但至少可能会伤痕累累吧。
开玩笑,关起门才是正确的做法。
益和枝目光坚定,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达成一致:
我们这是为保护小郎君,违抗命令就违抗命令了。
她们这么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近来,因为鲜卑南寇,南下的流民增多了。
有些还是左衽披发的外族。
虽说这对借机兼并人口的大户是好事。
但也灵丘的治安构成了挑战!
董先拄着拐杖,挥舞着手:
“开门,听我的,开门,没事的。”
他当然有这底气了。
光鉴之眼显示,这属于石头的点还是亮绿色的,还没到黑色死仇的境地。
门外,石头怒气冲冲,直到看见董畯,才略有收敛。
等听到家主的声音后,益和枝才敢打开院门。
当身高八尺的石头走进小院时,184厘米的身高还是让127厘米的董先吓了一跳。
这胳膊,这肌肉,还有这十围的肚子,得耗费多少布料?
董畯一脸严肃。
董富和董利一脸吃瓜看笑话,一副贱贱的模样。
董凯还是皱眉烦恼着,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新犁虽然不错,可是只有一张。
这才过了几天,改犁需要三天,新犁需要的时间更长,地那么多,新犁不够真的不够。
相里器显然不知所措,他奉家主指示,一直带着弟子在忙改犁的事,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董固还是拉着石头的袖子。
虽然自己有七尺多高,但在八尺高的石头面前,还是矮了一大截。
没法子,拉不住,真的拉不住呀,看来自己这个右匠头和管事的名头怕了要被一撸到底了。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敬安,是怎么回事?”
董畯率先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直奔主题。
“禀家主,小郎君让石匠改磨,石匠有异议。”
董固,如实反映,目光下垂,不敢直视。
“石头,敬安说的可是实情?”
董畯转向高大的石头,目光上抬,一点也不畏惧。
“老家主,我石头打石三十年,石磨也打造过数十盘,从没听说要在两磨之间打出八区斜线磨齿,还要结合紧密的。”
“阿虎,你来说说这是为何?”
“王父,这样是为了……”
“王父,你别听阿虎乱说,人家石大叔这么多年大匠身份是白来的吗?岂是一个小儿能比的?”
董富怕爷爷听了董先的话,又改变态度,于是想趁热打铁。
“就是,就是”
董利一旁助阵。
“二位嫡兄,要不再来赌上一把,如果按我说的做,能让石磨变得更好,你们二人再给我二十万钱!”
董先看到那道令人厌恶的眉,于是讪笑,调侃。
对了,话说这两位嫡兄输给自己的二十万钱到哪里去了,怎么没给我?
当时只记得父亲董建说了,董富董利的二十万钱在爷爷的监督下已经给了。
十万钱有一千三百多斤,超过十石重。
这二十万钱就要二十石,近六百公斤,你确定真的给了?!
该不会是从中扣去填写个人简历的木牍了吧?!
难怪要木牍时那么干脆,有预付款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版红包我帮你保管?!
其实古代红包除了五铢钱外,还有一种金五铢。
金五铢不仅当红包,还可随墓葬。
跟麟趾金重250克不一样,金五铢只重5克左右。
但铜与金的价值就差远了。
董富一看到董先的调笑,怒气不打一处来。
去,改犁赢了我后面十年的厌胜钱,现在又想用改磨赢走我前面十年的厌胜钱!
阿虎,你好贪心呀,我还就不信了,次次你都能赢:
“赌就赌,不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