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快撤!”一员校尉急声大吼道。
余达败走,对于士气的影响实在是太大,已经没必要继续久战下去了。
最关键的是,益州军终归还是属于人少的一方,虽然借助由上而下攻击的优势,短时间占据了上风,可如果时间继续持续下去的话,究竟还能不能占据上分,那就不一定了!
“哼!想走!”
“妄想!”
与之相比,晋军这一边却是精神抖擞,一个个就如同饿得嗷嗷叫的饿狼一样,争先恐后地发起了痛打落水狗的追击。
在刚才的交战之中,他们承受了多大的憋屈,这个时候反击的心思就有多么强烈。
邓羌、张蚝、张须陀三将,皆是不愿意放任这些敌人就此离开,但却并没有发现,随着他们追击的越发深入,周边的环境也越发开始寂静了起来。
“扑通!”
身体倒地的声音响起,一个士兵正行走之间,但却就这样直楞楞地倒在了地上,事先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
“怎么回事!”负责在最前面开路的张须陀返身大步走回。
这名倒地的士兵距离他的距离可并不远,当这个变故发生之后,他
只是,对于张须陀的问题却是无人回应。这些人只是一些普通的士兵,哪里知道这名刚刚倒下的回伴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况且,说话之间,又是两三位士兵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张须陀掀开这几名士兵的衣领一看,脖子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痘痘。
“该死的,莫非这些益州鼠辈用了什么卑鄙手段!”收到消息的邓羌大步走过来道。
刚刚忙于追击,邓羌与张须陀纵然皆是一时名将,但是,对于周围环境上的细节也难免有些疏忽。
可是,这么一停下来,邓羌与张须陀这才发现,这一路上来,却是不见有什么活物出现。
当然,大规模行军,自然会将周围的动物或是飞鸟惊走。只是,没有活物,但这行军途军,不时却会发现几只飞鸟的尸体。
邓羌与张须陀本来都没有将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但现在却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甚至,现在想想,之前余达在半途袭击他们,说不定也存在了将他们引诱过来的意思。
“该死的鼠辈,卑鄙无耻之徒,要是让老子抓到了他们,老子绝对要将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张蚝大怒道。
看这些士兵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中了别人的什么毒一类的东西。
而且,有了这几名士兵的先例,不少人都在自己身上发现了类似的痘粒。
不可避免地,恐慌已经开始在军中产生!
这些士兵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小兵,基本也没有什么见识。遇到这种情况之后,产生一些恐慌的心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先让兄弟们撤下去,要是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话,一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邓羌当机立断道。
事实的情况也确实是如此,现在每隔上那么一会儿时间就得有几个士兵倒下去,再待得时间长了,说不定,他们都得被撂倒在这里。
真到了那个时候,还真的是想走那都走不了了。
“不错!将倒下的兄弟们都带走上,此等险地,万万不可在此继续逗留!”张须陀同样赞同道。
这种时候,已经顾不得再去追击那区区的余达了。
“老五,真就放任这些晋军如此轻易离开!”
暗处,余达望着不断退去的晋军,满脸都是浓浓的不甘心,甚至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他们这个时候如果出击的话,这伙晋军,包括邓羌、张蚝、张须陀这些晋军名将,那绝对是一个都逃不掉。
血海深仇犹未报,这个时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向晋军复仇的机会,但是,却就这么轻易就放这些人离开,你叫余达又如何可以甘心?
若非余德之前已有嘱托,否则,此时此刻,余达早就已经冲了出来,将这些晋军给杀得一干二净了。
“大哥,终归不过几千晋军罢了,仅仅只是这些人,又岂能告慰几位父兄在天之灵。要杀,便将这数十万晋军杀他个干干净净!”余德却是露出一丝冷笑道。
兄弟几人之中,这如果要是论起正面攻杀的能力,不管怎么排,年纪最小的余德肯定都是排不到前头的。
但是,就是论起旁门左道的能力,或者是论起大规模的杀伤力的话,余德绝对是当之无愧的
甚至,论起大规模的杀伤力的话,就算是放到全天下之中,有资格和他相比的,也没有几个。
余家的那几个兄弟,虽然在封神之中都被封在了五方痘神,但是,几个兄弟之中,其实也只有余德才是真正操持这一职业的。
封神之中,余德虽然没什么法宝,但浑身上下一团邪气,多半与神烟将军马忠那种黑烟类似,用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