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子濯没有立即回答,皱眉,低头,思索起来。
几息之后,他抬头看向宁泽天,摇头道:“先不要!”
“如果我们这样做了,事后查起来,偷运官盐这样的死罪是吏部这三个高官中的其中一人有份参与,那今晚我们叫他过来的话,你和我都有嫌疑。”
宁泽天闻言,沉沉点了一下头。
“那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丞相再是皱眉,深深吸了口气:“先静观其变吧!”
事到
如今,古建明被太子宁凡抓了个现行,自己这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还好引起皇上更加不高兴。
......
与此同时。
京城某处简陋的木屋里。
屋外,一片漆黑,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
四周的杂草里,不时地传出蟋蟀唧唧的叫声。
“之前我就说了,让你这一段时间先收手的!”
“你就是不听!”
“明知道这段时间,朝廷局势动荡,我们这边的阵营极为弱势。”
“相反太子宁凡那边的阵营,声势浩大。”
“我们如果还是继续偷运、贩卖官盐的话,很容易会被太子抓!”
对面的人闻言,长叹一声,肠子都悔青了。
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今古建明被抓,以太子现在的智谋,一下就能从古建明嘴里审出许多事情。”
“那个时候,你我都得死!”
“这下如何是好?”
冷哼一声,都快要被气死了:“你现在知道文如何是好了?”
“之前怎么不听我说?”
“我......”
“偷运官盐,可是死罪啊!”
“我应该听你的,那个时候。”
“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说什么都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