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
大周皇宫。
御书房。
平日里没有上朝,或者下了朝之后。
一般大臣官员有非常重要或者紧急的事情,都会到御书房找皇上。
此时,二皇子宁泽天带着吏部右侍郎曲建元到来。
“泽天,你带着建元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周皇坐在龙椅上,不紧不慢地说道。
“父皇。”宁泽天拱手一拜。
“我这里有个事情,确实需要向父皇你禀告。”
“几天前,太子带着东宫侍卫,强闯教坊司,带走了一名官妓。”
嗯?
周皇一听,顿时就皱起了龙颜。
“居然有如此事情?”
周皇心中诧异。
最近一段时间,宁凡的表现,其实可以说用改头换面,脱胎换骨来形容了。
按理说,他不应该再犯如此荒唐的事情啊!
而且......
教坊司可不是一般的青楼。
里面的女子都是犯了重罪的官员都家属。
严格来说,是犯人。
怎么可以强行带走!
二皇子一看到父皇龙颜都变了,心中顿时大喜。
于是说道:“具体的情况,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
“可以让曲建元向父皇你细说当晚的情况。”
周皇闻言,点头,目光落在曲建元身上:“建元,你把当时的情况给我说说。”
“是,皇上。”
于是,曲建元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周皇汇报了。
他也没怎么添油加醋,就是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因为,也不用添什么油,加什么醋了。
宁凡强闯教坊司,并强行带走里面的官妓,已经是犯了严重的错误了。
再说得严重一些,那就是对抗大周的法律。
听完曲建元的说话,再看着面前那一纸“释放令”,周皇面色都变了。
怒的。
他没想到,自己的太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明明是自己大周法律禁止的事情。
宁凡居然就敢自己写了一个什么释放令,然后强行带着一名官妓离开?
这要是每个高官大臣都这样做的话,那岂不是全乱了?
周皇看着上面的三个字,认出那确实是宁凡的笔迹。
“来人!”
周皇一声怒喝。
喝声落下,禁卫军统领带着一队士兵,快步走进来。
“皇上!”
统领单膝跪下去。
“去,把太子给我叫过来!”
“属下领命!”
宁泽天见状,心里再是大喜。
这下太好了!
这次不仅可以抹除了宁凡之前一段时间种种良好表现。
不,不仅仅是抹除。
这还成功触怒了父皇!
宁凡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啊!
二皇子宁泽天心里高兴极了。
旁边的吏部右侍郎,看见此情此景,同样也非常高兴和激动。
如果这一次自己能帮二皇子搞定太子,那这可是大大的功劳啊。
日后自己还不得升官?
想到这,曲建元就想发笑。
于此同时。
宁凡还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在试图说服曾学义和慕娴静。
却不知道,二皇子又到自己父皇面子搞事情了。
曾学义听了宁凡的说话。
说实在的,他是心动了。
而慕娴静也同样出现了严重的摇摆。
那可是自己的父亲啊,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父亲,死了还要背着那样的罪名。
她看向自己表哥。
曾学义这个时候,也看向慕娴静。
当目光落在自己可怜的表妹身上时,他刚刚动了的心,忽然又冷了下来。
叹气说道:“太子殿下,我还是不想再去挑起这个案子了。”
“为姑父寻冤得雪,自然是好事。”
“但相比死去之人,我还是更想自己表妹能好好活下去。”
曾学义内心上是想的,但他又担心自己表妹才刚从一个坑里出来,不想她又立即跳进另一个坑。
这一坑如果处理不好,那是会死人的。
毕竟,这可是涉及到党争的大事情了。
这一点,曾学义还是看得通透的。
宁凡听了,再是轻轻点头:“这个,我也是同样可以理解的。”
“这样如何。”
他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