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宁凡身后不远。

她是负责保护宁凡不出意外，不被人杀的。

所以其实青霞不是侍女，而是护卫。

“太子殿下。”成乐山举杯。

“这杯是微臣敬你的，祝贺你白天殿试挤压一众皇子，勇夺第一。”

“好，我们饮。”宁凡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太子殿下。”成乐山一边帮宁凡倒酒，一边高兴地说道。

“白天你在太极殿所作的那一首词，简直就是惊为天人。”

“即便我这样一个文官，也是听到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恨不得放下这一身官服，到最前线的战场去，奋勇杀敌，为大周建功立业。”

“太子殿下实在厉害啊！”

“这一杯，我再敬太子殿下。”

二人再是碰了一杯。

“太子殿下。”放下酒杯，这一次，成乐山并没有去倒酒。

而是认真地看着宁凡。

“微臣可不会自命不凡到，可以让太子殿下深夜亲自前来煮酒轮诗词。”

“必定是太子殿下有重要事情让微臣去办。”

“请太子殿下明示！”

宁凡看向成乐山，微微点头，觉得面前这个成乐山很不错。

宁凡这时忽然灵机一动，打算先不说方古韵的事情。

想一下，转而说道:“成大人，你觉得如今我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如何。”

“成大人，不用和我说那些虚的，你如实说就好。”

成乐山闻言，顿了一下，之前的太子殿下，是什么样子，他也算是一名大周皇朝的高官，自然是知道的，也看见过。

但今日的殿试，和如今深夜来访，而且还说出如此说话。

这要是之前那个太子殿下，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微臣斗胆，太子如今的处境很危险！”

“不错！”宁凡点头。

“所以，我不能再那么荒唐下去。”

“为了自己，为了大周皇朝，我都是时候醒悟过来了。”

“因此，如果我说让礼部左侍郎成大人你选择站到我这边来，你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