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地遭到暴打,还是因为有一个叫翠芬的女人,前来相劝小脚女人才不打了。每当想起这些事情,现在她的心里,现在还会滑过一种难言的刺痛。
满桌子居住在这样的家庭,犹如深陷牢笼一般,不敢挪动半步。只能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内心尽量的平静下来,用近乎呆滞的目光,揣摩眼前的处境。
记得结婚的当天晚上,客人们都渐渐离开了,屋内留下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材瘦小枯干、外表痴呆肮脏、一口参差不齐的黄斑牙、嘴角不住的流着口水。
这个所谓的男人,就是白天出尽洋相的那个人,并且还是自己应当嫁给的人。他那一张丑陋的脸,大猩猩般黑黑的。两只眼睛深陷眼眶,闪着一种浑浊的光芒。
满桌子浑身充满恐惧,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丑陋的人。一种迄今为止,好像都未曾见过生物,站在自己面前。
嘴里还念叨着,含糊不清的话语向她扑来。她用着明显悲哀的眼神,乞怜讨好眼前这个男人,但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