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辽东属国位同一郡,国相即是太守。
公孙瓒之所以能够掌控辽东属国,皆因国相一职空悬。
如今公孙瓒掌握辽东属国许久,实力错综复杂,同时也颇有收获,必然不会让他人给摘了桃子,只有他亲自坐上国相一职,方才能够安睡。
而近些年来,乌桓虽然不断劫掠,但都是小范围,辽东属国也无甚大事,
想要晋升功劳怕是不足,而张纯勾结乌桓这件事若是坐实了,那公孙瓒晋升辽东国相一职便稳了。
“哈哈哈!主公此事更无须忧虑,辽东酷寒,那公孙伯珪有是武将出身,执掌不少兵卒耗费更是巨大,若论起金银来,岂能跟主公相提并论?
主公不若遣一人为使,入雒阳以金银开道,须臾之间便可解主公之危。”
吴佩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张纯这些年贪污受贿,勾结乌桓,所赚金银不知凡凡,只需拿出一小部分来,便能能砸死公孙瓒。
不仅能够化解这场危机,还能让公孙瓒竹篮打水一场空。
……
辽东属国,长史府。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证据如此确凿竟说甚不可轻断,仅将此事定位乡绅之祸,算不得功绩,真是气煞我也!”
公孙瓒本来听闻有圣旨到,还喜气洋洋,以为自己要升官了。
结果等到的确是一顿训斥,说一乡绅为祸都要上报朝廷,也不知道他这个长史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再有下次,便革职查办。
此等颠倒黑白之事,公孙瓒岂能忍受。
不过面对盖了章的圣旨,他也只能独自发泄一下,不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