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一旦离开了大秦的严刑峻法,一定会成为祸害。”
“但在我看来,人之初性本善,既然过去的燕国百姓是这样生活的,那让他们重新恢复这样的生活也无不可。”
“这既能够减少他们与大秦之间的矛盾,也能让他们过得更加舒服。”
“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当然没什么问题。
毕竟不仅是扶苏,子婴其实也赞同让老百姓松绑的。
不说别的,就说现在的气候吧!
如今的大秦,正处于历史气候的温暖期。
距离下一次小冰期,可还有几百年时间。
这意味着什么?
自然意味着,东北的黑土地开发难度将非常低!
只要在燕山建立大规模的金属加工工业,东北的开发,只需要几代人就能完成!
但这其实也引申出了一个问题。
“既然大秦将他们松绑了,那他们的死,是谁的责任?”
“难道是大秦的责任?”
“显然不是!他们死了,只能是治理他们的六国余孽不行。”
“老百姓又不是我们杀的,六国余孽整出来的乱子,凭什么要我们负责?”
听到这话,扶苏无奈。
不过他毕竟不是后世那种又要自由,遇到问题又要求国家做这做那的奇葩。
所以,他也知道不能说那种既要又要的话。
因此,扶苏只能从道德层面对子婴进行规劝:
“可是诸夏之内皆为兄弟,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守望相助吗?”
“那还请父亲前往那些村子,和那些六国余孽说诸夏皆兄弟,还请他们放下成见,效忠皇爷爷。”
子婴语气冰冷,看着扶苏,他质问道:
“只是,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