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的却是正理,一个朝堂大员去孤身救灾,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也许在有些人看来,这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儿,可从朝廷角度来说,这却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个阉货,现在没有法子,老夫的做法有什么错。”许贵怒声大喝。
王权冷笑说道,“许大人,你没有法子是你读书读傻了,不代表所有人都没法子。”
“你……”
“许尚书,稍安勿躁!”
一旁的胡铨翻看了几眼密奏,心中大惊,虽然只看了一部分,可是却几乎改变了他的认知,要说这奏疏里边儿的事儿,几乎各个都算得上是大逆不道,可是细细一想,你却不得不承认,这还真的是眼下最可行的法子。
总算是让老夫子安静下来,在众人注视下,胡铨将康履的密奏给众人念诵了一遍。
众皆愕然,薛仁辅想要说这做法乃是祸国殃民,可是想了想却是把话吞了回去,这康履的做法的确和他们往日的行事大有不同,可要说他祸国殃民,却也不对,因为他的确是在为了赈灾考虑,而且还是选出了一条怪异、胆大却又令人耳目一新的路。
倒卖赈灾粮米,这放在哪儿都是死罪,可康履却是换来了百万石糙米,还有十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