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住在最东头,除非天天有人在桥头等着,否则不可能这么快,便纠集了这么多人。
还利用陈贵对娇娘不正经的心思,想要玷污她的名节。
“上次陈老太就想让我休妻另娶,这回直接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好好好!娇娘,哪怕她是你奶奶,我也无法原谅她。”
“林羽,就算你想原谅她,也要看看老子同不同意!”
去城里办事的陈财福,走到半路碰到护院来报。
说灼灼出了事,把马都抽吐沫了,匆匆赶了过来。
他在山坡下面听到林羽教训陈贵等人时,知道发生了何事,恨不得当场弄死陈贵五人。
等听到陈家叔伯说,这一切都是陈老太教唆的,当即对着手下的护院下令。
“把全村人全部叫到独木桥西来,谁不来,今天过后就不是东湖湾的人了!”
上次东湖湾的陈家人,不好好劳作,拦桥去打秋风。
陈财福就觉得东湖湾里,有人想浑水摸鱼,可事不关己,他拿了修桥的银子,就没打算追究。
如今,他后悔当初没有插手多管闲事,查个清楚明白,这才连累了灼灼。
“灼灼,爹来了,快让爹看看,你受伤没有?”
“爹……”
陈灼灼拢了拢身上的蓝色外衣,轻轻跺了跺脚,并未挪步。
向来风风火火的她,此时扭捏的动作,看得陈财福心里冒火,却又说不得。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只穿了白色里衣的林羽,心里清楚。
没有林羽的话,女儿可能真的毁了。
但想到女儿是为了救林羽的媳妇,结果把自己搭了进去,他心里堵得难受。
“陈员外,我……”
“羽娃子,你该称呼我啥子?”
陈财福气冲冲地打断了林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