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未归,徽之公子别等了。”
“会友?”
宋徽之觉得十分稀奇。
长乐郡主在蜀地还有朋友?
他刚想问护卫,会的朋友在哪里,一个胆大的姑娘,捧着一个荷包走上前来。
吓得宋徽之赶紧打开折扇挡住了脸,望着后院那盆逐渐落败的迎春叹息。
“希望下次再来能够见到郡主。”
否则的话,他也只能失礼地查问郡主行踪,前去拜访郡主的好友了。
……
无忧酒楼。
由于在青江酒楼门口摆了一排酒,引起了不少常客肚子里的酒虫。
昨日冷清无一人的大堂,今日竟来了四五桌客人。
虽然他们只点了两道下酒菜,只为喝酒而来,但总比一个客人没有来要强得多。
顶楼,吴妨打开窗,目光幽幽地盯着斜对过江南雁住的房间。
“郎中来了又走,忙活了好半晌,倒不像是装的。”
再说了,面对他求和让利的提议,江南雁不应该装作伤重,避而不见。
而是应该为了逐利,把供应吴伶醉的区域,由益州扩大其他地区。
来之前父亲说了,只要能够保住贡酒的地位,吴家的底线是把整个剑南道的吴伶醉供应权,暂时让给江家。
皇商三年一换,贡酒同样如此,只要江家确定下来,过个一年半载,找个过节与江家人发生摩擦,再将酒水供应给青江酒楼的约定作罢。
“横竖是江家算计我们吴家,他们能白沾吴伶醉的光,我们也能借江家的皇商之势恢复生意。”
江家只是死了几个押运糖的下人,吴家掉进栈道下面的人数更多。
两家又不是不死不休的过节。
只要利益达成一致,不信江家不动心。
“少东家,您让查的事查清楚了,江南雁确实受伤了,但并不严重,没有生命危险。”
派人前去打听先前吴理与吴永,在旌阳到底发生何事的护卫回来了。
吴妨听说江南雁伤得不重,松了口气。
只要没有性命之危,落不下残疾,一切都好商量。
但紧跟着,便听下人接着汇报。
“糖方之争的事是结束了,可是,吴永公子除了得罪江家公子,他还与玉氏酒坊发生过摩擦。”
玉氏酒坊都关门歇业了,吴永闲得蛋疼去招惹他们?
还嫌外界宣扬吴家欺压玉氏母子的谣言不够多吗?
与其亮明身份去摩擦,还不如暗中悄悄把人处理掉,一了百了。
吴妨深吸一口气,刚压下问候吴永仙人的冲动,便听护卫接着说。
“掌柜吴理在掌管益州人手时,曾派杀手,拦截过前往滇南的玉氏母子。”